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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蜜群里今天也炸鍋了,姐妹們聲討她怎麼複合都不說,一個人悶聲幹大事。
周以回:哎呀,這不是最近事情多嘛。
把她和李至誠複合歷程仔仔細細盤問完,八卦欲得以滿足,這群女人才罷休。
她們又聊起別的話題,陳文歡說:江蓁也去申城發展了你們知道嗎?
王若含嘖嘆:周以喲,你倆真是孽緣啊。
鄭筵問:她現在怎麼樣了?我聽說不是快和男朋友結婚了嗎?
陳文歡答:看這樣子是分了。
周以與江蓁其實並不認識,以前在學校打過照面,因為那場荒唐的校花爭奪戰,她們倆莫名其妙成了宿敵。
在她的印象里,江蓁是個明艷漂亮的小美女,和理科班的陸忱是好朋友。
思及此,周以在群里扣字問:那個,陸忱怎麼樣了?
王若含發了條語音,周以點開。
——「我的媽,你還惦記著你的初戀呢?」
周以不以為然,也回了條語音過去:「屁嘞,這也能叫初戀?」
王若含據理力爭:「怎麼不算,你他媽情書和巧克力都準備好了!」
周以急眼了:「那他媽就是一封無比純潔的感謝信!你他媽別造謠!」
「周以。」
耳機里突然響起聲音,周以打了個激靈,手機從手裡滑落。
「什麼初戀,什麼情書?」
抬頭看見電腦屏幕上李至誠神色凝重的臉,周以仿佛見到了鬼,張嘴啊了一聲,整個人往後退,雙臂交叉護在胸前。
「你他媽初戀居然不是老子?」
周以撓撓臉:「我也沒說過就是你吧。」
李至誠怒火攻心,顫抖著手指指著她,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著急回來和她打電話,頭髮都沒擦乾,劉海濕漉漉地貼在額頭上,被他隨意捋到腦後。
李至誠深呼吸一口氣,點點頭,身子往後仰,夾著二郎腿,雙手搭在沙發背上,姿態隨意,語氣張狂道:「說吧,你和那個崽種的青春往事,說來讓我嫉妒嫉妒。」
周以被他上綱上線的態度弄得哭笑不得,網友那幾句霸總還真讓他端起架子有了包袱,都哪兒學來的話:「首先,人家不是崽種,人家非常優秀,在航天研究所工作,國之棟樑,你給我放尊重。」
李至誠陰陽怪氣道:「哦哦哦,不得了,大科學家。」
周以忍耐著繼續說:「其次,如果我把這個故事告訴你,你不准笑。」
李至誠簡直想呸一聲:「老子現在憋著淚呢!我笑個屁!」
周以嘆了一聲氣,被迫回憶起她整個青春年少里僅有的一次、荒唐又滑稽的怦然心動。
「夏天的體育課上完之後有多熱,你明白吧?但是小賣部一定是被那群男生占領的,他們跑得快人又壯,跟群瘋狗一樣,等我們女生過去,冰箱裡的冰水早就被拿光了。」
李至誠冷冷「嗯」了一聲,示意她繼續往下說。
「這個時候,就出現了一個英勇的戰士。」周以的嘴角露出微笑,雙眸閃著光,仿佛仍然會悸動,「陸忱每次都會孤身擠進人群,然後抱著一大捧的冰水出來,分給他們班的女生。你說怎麼會有這麼好的人呢?後來有一次,好像是多出來了一瓶,她看到我站在旁邊,遞給我,問我要不要。」
周以捧著臉,一副少女多情的模樣:「現在想起來還是覺得挺美好的,炎炎夏日,冰鎮的汽水和她帥氣乾淨的笑,啊——。」
李至誠快酸死了,別彆扭扭道:「就這?」
周以抿了抿唇:「就這你不也這麼大反應?」
李至誠瞪她一眼,催她繼續說:「然後呢,然後你個沉不住氣的就寫情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