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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知按捺住劇烈跳動的心臟,「我是。」
盛明野笑了一下:「我剛才聽見你說,你喜歡我。」
許清知:「……不是喝醉了嗎?」
盛明野搖一搖頭,又點一點頭:「我喝醉了,但是我的神經很緊繃,告訴我我不能睡,因為我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沒有做,我要向你表白。」
還能認出自己是誰,許清知也感覺他不是爛醉如泥。
盛明野還清醒著,這個認知讓許清知心裡的小鹿發了瘋失了智一樣亂撞。
盛明野:「我想親你。」
許清知:「我成年了。」
溫熱的唇印上來,許清知幾乎是頃刻間就軟了身子,她懷疑是盛明野嘴裡的酒在作祟,要不然她怎麼能那麼輕易就迷糊了。
朦朧間,許清知看見室內半明半昧的光線,看見天花板上粉白色的氣球,她想起這是在盛明野的家裡,在他的房間。
盛明野的吻技青澀,毫無章法,又急切又粗魯,迫不及待地想撬開許清知的牙關,許清知同樣沒有經驗,一切全憑本能,她張開嘴迎合盛明野的進入,感受著他的每一寸掠奪,屋內響起輕微的水聲。
盛明野禁錮著許清知雙手的那隻手鬆開,緩緩下移,在她柔軟的發間反覆深入,而後摩挲過她臉上的細嫩皮膚,大掌最終輕輕落在許清知那一截天鵝頸上。
許清知感覺到自己最脆弱的位置受到了威脅,她下意識仰起頭,貝齒張開,以此獲取更多的空氣,而這樣的行為更方便了盛明野的入侵,他逐漸溫柔了下來,舌尖反覆在濕熱的口腔內上頂,每頂一次,許清知的身體都會微顫。
盛明野已經不滿足於只在同一個地方作惡,從許清知的鼻尖到眼尾,都是他輕柔的吻,然後是耳垂,他似乎特別喜歡許清知的耳垂,親了又親,到最後直接銜進嘴裡輕吮了一下,許清知那裡特別敏感,盛明野的每一次親吻都惹得她渾身戰慄。
「許清清。」盛明野輕輕咬著她的名字。
不知道為什麼,許清知覺得這個名字從盛明野嘴裡說出來,格外性感,她迷迷糊糊應了一聲:「嗯?」
盛明野埋首在她脖頸間,說:「做我女朋友。」
許清知早就喪失了思考的能力,只能順著盛明野的話說:「好。」
盛明野向上,額頭貼上她的:「答應了?」
許清知渾身都卸了力,只能點點頭。
盛明野輕笑一聲,指腹按上她的唇,柔聲哄道:「那等會兒出去,給我點兒面子,嗯?」
許清知仍強撐著:「你別胡來。」
盛明野伏在她耳邊,先偷了個香,溫沉的嗓音鑽進耳朵里:「嗯,不胡來,都聽你的,小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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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喝酒是喝不醉的,但是會上臉,臉紅脖子紅,讓別人誤以為他喝斷片了,但事實上他意識很清醒,還會演戲,還會下套。
許清知後來回憶起那天,其實盛明野壓根就沒有醉。
但無論醉與不醉,她都已經心甘情願走進了圈套,以至於後面兩人下樓,一眾只等著吃瓜的狐朋狗友看見許清知微微發腫的嘴唇時被硬塞了一嘴的狗糧。
那應該是許清知最美好的一個夏天。
那個夏天充滿了熱戀的味道。
許清知說,她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女朋友,因為她實現了男朋友所有的願望。
——除了終極願望。
終極願望揭曉的那個晚上,距離零點開放成績查詢還有半個小時,許清知就已經接到了佳佳的電話。
今年的理科省狀元,是她。
許清知的大腦驟然鬆了一瞬,一道白光閃過,無數畫面在腦海中湧現再縮小,匯聚為一個幾乎看不見的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