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頁(第3/4 页)
意,徒增不舍。魯冰花一笑。
殺南燭,也不問問他同不同意。
白及憤憤地收了刀。
東風冷冰河,號角吹金帳。沉葉渡前,敵軍越來越多。
&ldo;嘎吱。&rdo;冰河偶爾發出一聲悶響。
白及走回自己的軍帳,悶悶地喝了一口茶。卻發現桌上多了一封信。
白及丟了茶杯,拿過信一看,顏色一變。
&ldo;姐姐?&rdo;
姐姐的信怎麼會在桌上呢?
&ldo;錦鏘!&rdo;白及抬高音量問道。
&ldo;有!&rdo;門口的侍衛回答。
&ldo;可有人進過我的帳篷?&rdo;白及問。
&ldo;沒有。&rdo;錦鏘回答。
&ldo;真是……怪事。&rdo;白及撓撓頭,打開了書信。
在他的帳前,錦鏘紋絲不動地站在風雪中。他跟南燭來自同一個地方,他皮膚黝黑。他有個妹妹,叫錦繡。
天,漸漸黑了。
☆、131
自從進入冬天,雪便像是戀上了大地,肆意繾綣,不曾停住。似乎天空想將所有的溫柔與不舍一次纏綿個過。
今天,是一個例外。
雪,停了。
無雪無雲,星河隱隱倒懸。更難得的露出一彎淒冷月光。照在結冰的河上,低頭的茅糙上,最終消融在跳躍的火把里。於是,連熊熊燃燒的火把都沒了往日的溫度。
旌旗獵獵,呼呼作響。刀槍在月下閃著寒光,鎧甲徒生幾分寒意。老虎豁前一片肅殺。每一個呼吸,都能感受到空氣里的殺氣。戰馬打著噴鼻,不安地踏著蹄。冰河上的雪狼亦不時對月長嘯。
一場廝殺,一觸即發。
&ldo;打戰這種事,有時候比的技術,有時候比的是運氣,還有的時候,比的就是心態。&rdo;羌午副帥道,意有所指。
鹿耶則咬著牙看著冷風中飛揚的一個身影,據說,那個小身板就是南岩風。他們已經從雪篷竹車裡走了出來,騎著雪狼,打戰在即。主帥仍氣哼哼的。他不為魯冰花殺他前鋒營而氣惱,反倒因為南岩風的&ldo;回罵&rdo;而斤斤計較。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