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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妍端着茶,余光飘向了殿外,似乎是还另有心事。
“绮妍,怎么了?”杨妃看绮妍有些怪怪的模样。
“听说父皇每天这个时候会来母妃这里。”绮妍放下茶杯问道。
“是啊,皇上最近为了太子的事,甚为烦心。太子——真是令人失望!”想起长孙皇后昔日的贤德,杨妃哀声叹息着。
绮妍黯黯低下头,缕着思绪。
“绮妍哪,你该不会是在等皇上,要为太子求情吧。”看她神情,应该是装着什么棘手的事。这孩子,太善良。明知道文武大臣们都在观望中,没人敢出面为太子说情。她这敢为天下先的性子,还是跟当年一样。
此时,太宗果然走了进来。看他垂头郁闷的样子就知道太子的事,他迟迟下不了决断。
“儿臣叩见父皇。”绮妍走下来,跪在太宗跟前道。
“哦,是绮妍哪,起来吧。”太宗随意的应了一句,走到杨妃身旁的座位坐下。
“父皇,您脸色不太好。”绮妍站在太宗身边道。
“没事。”太宗轻轻摆了下手,向四处看了一圈,没见到李恪,便问:“对了,恪儿怎么没陪你一起来?你们又吵架了?你们近日不睦,朕也有所耳闻,只是太子的事,朕也没有时间问你们。绮妍哪,恪儿欺负你了?”
“没有,我们没事的,您放心。”绮妍答道。
“是啊,皇上,您就别担心他们了,夫妻之间哪有不拌嘴的,是不是?”杨妃笑道。
太宗默默地点点头,嘴角扬起道:“那朕就安心了。”
“父皇,您打算如何发落太子殿下?”绮妍直接问道。
“绮妍!”杨妃示意绮妍不要插手。
“承乾此次太伤朕心了,弑父篡位,天理难容。。。。。。”
太宗一拍桌子,愤怒非常。
看来过了这么些天,太宗的心情还是未平复。
“父皇——”绮妍跪下,重重地向太宗磕了个头。
“绮妍,你这是。。。。。。”太宗疑惑不解地看着她。
“父皇,您与太子殿下是骨肉至亲,就算太子犯下滔天大罪,您怎么忍心置他于不顾?”
“你在为太子求情?”太宗有些意外。
“绮妍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回想当年长孙皇后在世时,绮妍亲口答应过,将来会尽力保全太子。想来长孙皇后生前就早有先见之明,预料到太子终有这样的一日,故临终托付了绮妍。
“你是说皇后?”太宗记起当年太子欲对绮妍施暴,后来太宗要严惩太子时,绮妍曾道出皇后临终嘱托。“可是你不是失忆,对以前的事都忘记了么?怎会记得长孙皇后的话?”
太宗狐疑地盯着绮妍,看她如何回话。
“绮妍不敢瞒父皇,其实绮妍已经渐渐记起往事,恳请父皇不要告诉恪儿,恪儿他对以前的事一直耿耿于怀,绮妍不想多招事端。”绮妍说道。
“是这样。”太宗默默地点头自语道。
“请父皇念及皇后娘娘的昔日之功,饶恕太子。”绮妍情词恳切。
回忆长孙皇后,太宗心里很是酸楚。
承乾是他们的长子,太宗曾对其寄予了厚望,即使后来承乾的表现令他有些灰心,但考虑到长孙皇后,太宗依旧没有废太子。
长孙皇后同他相濡以沫十余载,一直默默站在太宗身后,从当年晋阳起兵,到玄武门之变,再到太宗登基为帝,这一路走来,无论太宗做出什么样的决断,长孙皇后都选择以性命相追随。她为他所做的已经远远超出了一个妻子对丈夫的付出。她永远是那么体贴,那么懂他。甚至太宗都曾发出〃相爱不如相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