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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说道:“乖乖,你要爱惜你自己,一个不爱惜自己的人怎么可能得得到别人的爱嘛。”
余香抬起头,眼里含着泪:“我不知道爱惜我自己,我要别人爱惜我,我要你爱惜我,我要你疼我!”
“乖!乖!”我把她的头按到我肩上,“我会疼你的!”
突然,余香呜呜的哭了起来,越哭声音越大。
她以前告诫过我,如果她莫名其妙的哭起来,我不要劝,让她痛痛快快的哭完,不然她会很不爽。因为她每月至少要痛快淋漓的哭一次,以释放释放感情。
刚开始我忍不住要劝,她就在哭之前先给我打个招呼:“我要哭了,不要劝。”有回我遇到她的大学室友,谈起这件事,她证实在大学里余香就是这样,先大声的给大家打个招呼说要哭了,叫大家不要劝,然后哇的一声就哭起来。
把哭当成生活必修课了,倒第一次听说。余香说,喜欢哭的人一定喜欢笑,哭得越真的人笑得越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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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她把手放在(30)
到海南旅游的同事都回来了,一个个遭晒得黑不溜秋的。财财的两个手臂还脱皮,脱得皮翻皮翻的,像只赖皮狗一样。
听他们讲,在回来的时候还出了点小插曲,半空中飞机突然起火,然后飞到深圳才迫降。如果真要来次空难,我们事务所算是一锅端了。上到总经理,几个副总,中到部门经理,标准部的权威,三十来个有证券资格的注册会计师,下到一大群注册会计师、没有资格的审计助理,一起去向潘序伦老先生报到了。整个西南地区的审计精英就算去掉了三分之一。
还好,这是假设。假设不成立。
西财每年都要分几个大学生到我们公司,今年我认识的有钟晴和张艺韵留了下来。钟晴被分到我们审计二部,张艺韵到综合部当出纳。
“刘老师”,一天艺韵过来喊我,“你有空没得?”
“呵!艺韵啊”,我笑眯眯的答道,“有空,啥子事嘛?”
“我要去存点儿钱,你陪哈我嘛。”
“莫得事,走嘛”,我很乐意当护花使者,“哦,以后不要叫刘老师了,叫我的名字嘛,我喜欢别人叫我刘贲。”
“是不是哦!”不晓得钟晴从哪个喀喀角角冒了出来,“愣个大方了啊,我还以为你喜欢当老师耶。”
有很久没看到钟晴了,今天突然看到,感觉又漂亮了许多。想起那晚上抱住她的样子,我不免有些心神荡漾。
“是不是想咬一口嘛”,钟晴歪着头看我。
“来嘛”,我做出要拥抱她的样子,“你叫我咬的哈。”
“非礼呀!”钟晴作出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斤爪爪的叫唤。
我忙溜之大吉。
我们公司的开户行在农行,离公司不远。每次到银行,公司出纳照例都要叫一个男同事陪同。当然,被抽到的人都感觉自己很幸运,因为历届出纳都是美女。
我和艺韵一边走一边聊,没想到还很投缘。
张艺韵是个很文静的姑娘,留着一头长发,一根网状的宽带子把头顶包住,看起来像动画片里面的燕子一样。
我夸她的头饰很好看,她一副很激动的样子。她说有个男同学说她的这根带子很瓜,但是她自己喜欢。没想到我也喜欢。
本来我还想告诉她,她笑起来很迷人,没说。
中午我们公司供饭,伙食还不错。每次吃饭都分成两拨,幸好经常有出现场的,不然这几间房子根本坐不倒。
今天中午我和艺韵在一张桌子上吃,钟晴也挤了过来,不一会儿小苗也过来了。三个女人一台戏,尤其是在吃饭的时候。
她们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