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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理:「我有會計從業資格證。」
彭新洲皺著眉頭:「你考這個幹嘛?」
虞理:「同學考,我就跟著考了。」
彭新洲一邊給她找事干,一邊嘮叨:「同學有的你都要有?同學有情商你怎麼沒有?同學戀愛都談了八趟了你怎麼還要學……」
念叨完之後,東西也都調好放到了桌面上。
「那就再檢查一下這些表,看有沒有錯誤。」彭新洲瀟灑地扔下了滑鼠,直起身。
「好的。」虞理在舒適的大椅子上坐了下來。
「要喝水自己去倒,要吃東西冰箱裡拿。」彭新洲轉身往外走,「其他的不要亂動,我去睡會兒。」
「姐姐。」在彭新洲手搭到門把上的時候,虞理叫住了她。
「嗯?」彭新洲轉頭看她。
「我可能會遲一些,但一定是最好的。」虞理道,「一直如此,戀愛這件事也如此。」
彭新洲愣了愣,很輕地「嗯」了聲,出了門。
虞理端坐在桌前,聽見臥室那邊有了點動靜,這才長舒出一口氣。
她放鬆了點勁,這才察覺到自己後背已經發汗了。
很難形容這種感覺,理智叫囂著沒什麼,身體卻壓根不受自己控制。
比起片子裡那些從未見過的動作,更讓她難受的是身邊坐著的人。
在沙發上的時候,兩人不過半人的距離,但凡誰一伸胳膊一動腿,兩個身體便會挨在一起。
不是沒挨過,但以前的她不知道,挨著還可以有這種意義。
有這種行進路線,有這種發展途徑,會發出那種聲音。
影片裡的人總是會在動作激烈處喊著「受不了了」,仿佛喊進了虞理的大腦里。
她極其容易地共情到了她們身上,體會到了她們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感覺。
是的,虞理沒法控制自己在那種時候滿心裡想的都是彭新洲。
沒法控制自己腦海里描摹那些動作,對象都是彭新洲。
她想看看彭新洲躺在床上的樣子,想看看她褪去衣服後的樣子,想知道她如果承受那些動作,會發出什麼聲響,是怎樣的表情。
她雖然不懂戀愛,但她知道自己這樣的想法是犯罪。
當然,如果彭新洲願意,那就不是犯罪。
但彭新洲願意嗎?
虞理交換了兩人的位置,發現如果彭新洲真的想要,她有無數的機會。然而現在,別說做這些事,連一個吻,彭新洲都拒絕了。
不是所有人都像她一樣,懵懂無知,渴望嘗試。
無數作品裡都表明過了,只有建立在愛的基礎上的性,才會走得長久。
這便又回到了最開始彭新洲問她的那個問題,你想學習什麼?走心還是走腎?
虞理不知道。
未知讓虞理始終對這門學科保持著敬畏,所以她決定緩緩再說。
緩一緩,等自己的理智歸位。
做做翻譯,檢查一下表格,是不錯的方法。
離了彭新洲在內的氛圍,一切果然都變得如常了許多,虞理專注於手上的工作,不知不覺,終於讓自己的腦袋放空。
彭新洲回到臥室以後,先去沖了個澡。
她覺得有些熱。
也不是什麼欲|火攻心的熱,主要是感覺到煩悶。
煩悶代表無可奈何。
她竟然對一個小屁孩無可奈何,真是讓人更煩了。
這個澡洗得囫圇吞棗,出來的時候索性什麼都沒穿,讓空氣帶走身上的水分,順便也降低下去一些溫度。
她的臥室也有很大的窗戶,她喜歡明亮的房間,但這套房子的這個角度並不會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