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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那兩人喝了酒,一身的武功,卻沒有發現有人朝這裡來了,又跌跌撞撞的離開。
他沒有選擇過去質問,也不敢,蕭娓安是什麼人呢,他多怕聽到她肯定的話啊,如果她肯定的對著她說, 她不曾喜歡過他,他會崩潰的吧。
他又多怕她借著這個機會再提和離,一絲念想都不留給他,這是在逼他去死!
清河王遠遠的就看到一個身形瘦削的人往這邊疾步走來, 速度很快,看衣服也很眼熟,直到對方近了, 他才喊出來。
「沈悸北,你走這麼快幹嘛去?」
清河王攔住沈悸北,一手壓在人肩膀上,壓的人動彈不得。
長長的墨發垂下,遮住了他臉上的神情。
過了許久,他才沙啞著嗓子回,「我身體不舒服,想回去休息一下。」
「身體不舒服?那娓安呢?她沒跟你一起」
清河王疑惑的看了看他的身後,若是娓安在的話,定然不會讓他一個人身體不舒服的到處亂跑的。
沈悸北還沒說話,一直被忽視的齊王開口,「郡馬如果身子不適,本王府里有幾個府醫,可以給郡馬看看。」
「要看看嗎?」
沈悸北臉都被長發遮的差不多了,但偶爾露出來一點,蒼白的可怕。
清河王也忍不住有些擔心,他倒不是怕沈悸北出什麼事,而是怕沈悸北跟自己見了以後出什麼事!這小混蛋淨陰他了,萬一一會兒路上出個什麼事,搞不好賴他身上!
「不用了,多謝齊王好意。」
沈悸北聲音更是低啞的厲害,他至始至終也沒有抬頭,只跟清河王說,「岳父,我可以回去了嗎?」
他身形都在隱隱搖晃著,清河王說了一句隨便他,鬆了手,他竟然差點摔了下去!
嚇得清河王又一把摁住了他。
「楚拂,你把人送回去再喊太醫來看看吧。」他實在不放心。
「知道了。」
蕭楚拂應了一聲,接過沈悸北,等人站穩了才鬆手。
沈悸北本想拒絕的,可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娓安說不喜歡他的事,根本沒有力氣去管蕭楚拂。
他搖搖晃晃的在眾人或擔憂或看戲的注視下走出去,蕭楚拂走上前與人並排。
「你怎麼了」
沈悸北不說話,當他不存在。
「你是看到什麼了嗎?」
蕭楚拂可不像清河王這樣,是個大老粗,他心思細膩的很,並不覺得沈悸北是真的身體不舒服。
沈悸北抿唇不語,蕭楚拂又問了幾遍,他擔心是沈悸北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會惹麻煩,但沈悸北不說,態度就很奇怪。
即便是一開始看到什麼嚇壞了,也不該露出這幅模樣啊,就仿佛是,被什麼傷的極深似的。
「大哥不用送了,我自己回去就好。」
沈悸北終於開口,聲音有些輕飄飄的。
「你行嗎?」蕭楚拂看著他這樣不放心的問著。
沈悸北微微抬頭,想扯開一個笑,卻發現自己怎麼都笑不出來,最後只是失語似的點點頭。
在蕭楚拂轉身的那一刻,他感覺到一滴水珠壓彎了他的下眼睫,滾了下來。
華陽公主與蕭娓安喝高了後就在那小亭子裡休息了會兒,周圍有隱藏著的暗衛,她們也不太擔心的,等兩人清醒些了,身上的酒味也散的差不多了,宴會卻已經結束。
蕭娓安扶著有些生疼的腦袋,叫醒了旁邊的華陽。
「怎麼就在這睡了,應該喊齊王妃準備個廂房的。」
華陽整理了下有些亂了的頭髮,聞言翻了個白眼,「還不是你先睡著的?我懶得喊你了,就跟著湊合一下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