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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好吧，都告訴你吧。&rdo;副部長毅然決然地說，&ldo;走了不少人，而這裡面有一些我們的同志。我們在國的工作人員，除了以前的統戰人員、愛國華僑、留學生之外，就是你們z部q局，重點在國防科技和軍事目標，接近各決策層的很少，這次機會難得，過去了不少，搏殺嘛。可惜的是某月某日事件是個突發事件，我們沒有準備，人力嚴重不足，過去的人只是經過了基本的考察培訓，現在他們有相當一部分和我們……這個，失去了聯繫，有聯繫的少數人……是不是可靠也需要考察，所以……&rdo;副部長很吃力地說出了這段話。

&ldo;為什麼是我？&rdo;

&ldo;第一你不是間諜更不象間諜，你的年齡和樣子……沒有人會把你和間諜聯繫起來；第二我們，這個一些資深的工作人員……他母親的！因為某某某叛逃全部暴露了！全部！第三你不屬於我們內部，和我們內部的山頭派系毫無關係，不會受不利影響；第四不管你怎麼裝傻你都不傻，你小子天生就是一個聰明的傻瓜‐‐這是我們，連同喬老爺本人親自對你進行了研究後的結論。&rdo;

&ldo;不去呢？&rdo;我想開個玩笑，因為我不相信副部長沒有脾氣。

他獰笑道：&ldo;不服從命令的軍人……會安排你到內蒙、西藏或者新疆哪個軍分區當個作訓科副科長，那些地方死人的事是經常發生的，明白嗎，乳臭未乾的中校同志？&rdo;

我明白。

老女人在我來之前問過我二十七集團軍張某人的事，和他相比斯巴達算什麼？還有疤臉伯伯，和疤臉伯伯相比張某人又算什麼？‐‐現在我只能祈禱我考不上斯圖爾特的研究生。

不幸的是，三天後美國劍橋通過了我……

第十七章 無

我必須回q部一趟，去轉我的臨時關係，工資關係啊組織關係什麼的。我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不憚其煩，因為我們的工資存在q部，假如需要寄給家裡自然有人代勞，只要我們填好匯款單‐‐那時侯還興這個。當然家裡不需要我寄錢，但上頭還是叫我寫了一封信：&ldo;親愛的爸爸媽媽：當你們看見這封信（以及這一大把人民銀票）的時候，你們的兒子已經為黨、為祖國、為人民流盡了最後一滴鮮血，請你們為我驕傲吧，因為我沒有辜負你們的教導……&rdo;寫的時候有點心酸，寫完了也就沒感覺了。

我不知道我究竟是個勇敢的人還是個膽小鬼，那時我已經有點夠英雄條件了‐‐假如我英勇翹翹了的話，因為倒在我身邊的戰友都是英雄，只是我沒有倒下去而已。事到臨頭，我的反應接近於作戰機器，但往往在事後很害怕，一夜夜的冷汗濕透了內衣。我曾經問過爆破教員他究竟怕不怕，他也是說&ldo;該死鳥朝上，不死翻過來！那時侯害怕有鳥用！就是找死！&rdo;可是他事後怕不怕呢就是沒有告訴我。管他呢！反正我事前不怕，因為我不相信我會死‐‐誰會相信呢？

酷秘書送我回去。

摸到了脾氣大家就成了好朋友，而且是我先道歉的：那次為了給我車他挨了一頓。他面無表情地說那不怪我，他接到的指示就是滿足我的一切需要。而且作為報復，這兩個月他已經吸掉了我不少的香菸配額。

如果不是在車上我就要跳起來了，香菸！

他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