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1/5 页)
我心想,兄弟你把我砍成一块块也不会喷血,弄不脏你的衣服不用脱啊,还是他老兄有秀身材的自恋嗜好?!
闷油瓶只穿著一件黑色的工字背心,把帽衫递给我。
「穿上。」
我一下慒住了,心说我不会冷啊?一下子没弄懂闷油瓶的用意,手里还拿著自己的旧衣服,不知到底要不要伸手去接∶「啊,那多不好意思?」
(TBC)
=
萌粽为你呈献~~
前三百字伤春悲秋,后三百字天真犯二!
气氛之什麼?就是用来毁啊~~~
19、
此话一出,我看到闷油瓶的表情好像变得有点微妙,我心里叫糟,难不成我这样的客气话听起来太不知好歹?不过细心一想,也可能是无烟炉发出的光影形成的错觉,我不确定自己有这能力令这冰山脸改变脸色。
闷油瓶的反应令我一时之间有些迟疑,原本还不觉得不好意思,他这样反而令我不自在起来,一下子不知应该怎做。
见我没反应,闷油瓶一手拿走了我手上的破布扔开,把衣服塞过来,一副我不穿就他自己帮我动手的架势。
我手里拿著闷油瓶的衣服,不知为何总是有一种不自然的别扭,大概是因为看惯了的关系,总觉这身衣服要放在他身上才适合。
我还是有点犹豫,但一直被他那馊眼盯著,实在是不敢反抗,慑服於他的淫威,我乖乖地套上了帽衫,伤口被重新遮蔽起来的一刹,那由心底涌出的心安感,令我由别扭变成了感激,把之前被迫暴露出来的伤口收藏起来,令我有一种从新戴起了「人」面具的自在感,闷油瓶会把衣服借给我穿,应该是默许我继续装成人跟他去找同伴,为此我实在无法抑止心里冒出的一丝丝窃喜。
说到同伴,我想起了还躺在一旁的肌肉男,穿好了衣服,我就指指他问闷油瓶∶「那位兄弟还好吧?」
「没伤及内脏,只是失血多,等会会醒。」
「这样就好,」听到情况不致命,我松了一口气,不自觉露出微笑∶「要是像我一样被捅了,还掉到尸堆中,没人救就流血流到死了,就实在太惨了。」
「你说你忘了。」闷油瓶捡起了放在地上的刀。
我苦笑了一下∶「刚刚差点被虫子捅时,脑里面突然闪过了画面,看样子是所谓的刺激疗法?」
我闭上眼睛,刚刚的一团乱令我没有时间细想,现在平静下来细细回想,脑内好像有更多画面被唤醒了。
「我当时在主墓室,不知是谁触及了陷阱把那些虫子都放进来了,当时全部人也慌起来,我记我还能保持镇定,因为眼见的都是比较小的那种,虽然不记得原因,但我知道自己有能力驱走他们,只是我未来得及执行,我就被一只大的捅个透了。」
回忆起死前画面实在不是一件愉快的事,但我有一种感觉,若果不把它说出来,很多细节就无法被唤醒,於是我忍著不快把在我脑内浮现的画面说出来。
「我可能是领头的,其他人看到我出事就慌了手脚,死命往那虫开枪,结果逼得那家伙拖著我掉到下层的尸堆里,但不知因为什麼原因,他们都没起尸……只是我也没等到同伴来救我,血流著流著,就死了……」
我张开刚回复灵活的手掌,想起自己曾怎伸出布满鲜血的手,希望抓住什麼却发现身旁空无一人的感觉,也想起在逐渐陷入寒冷和黑暗之前,我是抱著怎样的深深不甘直到失去意识的。
那绝对不是什麼美好回忆,但我却很高兴可以捡回这一块记忆的碎片,从这样的片段我可以推测出很多事情,首先,我可以肯定自己一直执念的约定是存在的,直到我死的一刻,我还为不能守约而不甘。
一不小心我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