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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闷油瓶的背影,不知要不要跟上去,一方面是他们在研究怎样到对面,如何操作都是属於专业范畴,我完全帮不上忙,另一方面,刚刚经历了被谋杀不遂的事情,要面对他们实在是尴尬到不得了。
我只好站在原地,在稍远的距离看著他们,闷油瓶走了过去,全叔他们看了看他,又瞄了我一眼,然后又自故自地讨论起来,闷油瓶没搭话,只是静静地看著,偶然全叔他们会问他一些什麼事情,他会回答一两句,整个感觉就像大学的教授看著学生讨论作业一样。
闷油瓶在这团体的地位很奇怪我不是第一次发现,但现在再站远一点旁观就更明显了,真不知他哪里来这种老成淡定的气度,明明团体中谁都看上去都比他大,就是他给人最安心,难度这就叫压台感?不过表演的舞台竟然在斗下,也实在太诡异了。
没一会,他们好像商讨出结果,闷油瓶退开了一步,卷毛在装备中掏弄著什麼,闷油瓶扫了我一眼,我被他那双平淡无波的眼睛一看,神经就不自在地绷紧起来,立即摆出一副我很乖很听话,你走哪里我到那里绝不乱来的模样,屁颠屁颠地走到他身旁。
当走近了我看到卷毛掏出了一个飞虎爪,酒糟鼻拿出一大卷绳索,给他缠到飞虎爪上,接著他们走到了平台的边缘,卷手摆了摆飞虎爪的绳索,调了一个适当的长度就像牛仔抛绳圈一样转著,甩了好几圈就猛力一抛,就把飞虎爪掷到对面的地面上,石柱的表面凹凹凸凸,卷毛为调整一下角度,就把飞虎爪卡在地面。
他把绳索抛给酒糟鼻,酒糟鼻扯了扯绳索,确认飞虎爪已经固定好,他们就把这一头塞进一个固定在地上,类似搞盘的装备里,然后转了好几圈把绳索紧,绷紧成一直线。
当绳被拉紧,卷毛抬脚在上面踩了踩,虽然绳钉好在大坑的两边,但在这个长度下,绳索在中间位置还是因重力而微微下垂。
我正疑惑他们是打算怎用这根绳到对面,卷毛抽出另一条绳缠在腰上,酒糟鼻抽出了几根铁棒把它们拼在一起,然后抛给卷毛,他接过挥了挥,然后就把棒横持胸前惦了惦重量,一跃就跳到绳索上,他摇晃了几下,就找到平衡,接著就像表演走钢线一样,一步踏出了平台。
我忍不住低呼一声,惹来全叔他们嘲笑的一眼,完全是一副「你这没用的菜鸟快来看看专业的是怎倒斗」的样子,我心想,原来你们根本是杂技团来倒斗,这样的事正常人做得出来才有鬼!所以我也不气,只是像看杂技表演一样,很紧张地看著卷毛的一举一动。
就算是不熟悉的人,看到一个人只是靠一条绳索就走在深坑之上,感到紧张和担心是正常反应,特别是当他走到绳索中央时,绳索因为他的重量而下坠,也摆动更剧烈,更别提对面的固定点只是一只不知会不会随时松脱的飞虎爪。
不过卷毛对此全无压力,如履平地就走了过去,很快就走了一大半,到差不多要到石柱的时候才慢了下来,只差一步说安全踏回地面时他甚至停下察看著什麼,虽然我不是走钢索的一个,但明明差不多要到埗,现在却卡在这里把我看得整个提心吊胆,不知道卷毛是不是发现了对面有什麼不对劲才迟迟没「著陆」。
就在我差不多忍不住想催他快动的时候,他终於有所行动,他扬起了手上的长棒,有点像撑杆跳的准备动作一样,往前一插,空旷的空间里传来金属的碰撞声,他把长棒卡到飞虎爪的位置上,一个发力,借势就跳到石柱上去。
站好之后他用棒小心在附近的地面上敲了敲,确认没问题就向我们挥挥手,酒糟鼻也挥挥手,我这时才想到,该不会这帮人全都是马戏团的?!人人不是会走钢线就是空中飞人?要是他们全都是耍杂技一样的过去,我要怎办?!当炮弹飞人扔过去吗?哪里来大炮?!
卷毛接著用他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