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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蓝琳将许致远的身上看了个遍,没有发现任何伤口,难道……感觉到扶住许致远的头的手心,似乎有点黏黏的。
翻过来,一看,红色的血渍,充斥眼球。在向旁边看去,能看到几篇碎瓷瓦上沾着血,是谁,到底是谁?这么狠心向哥哥动手?
心里乱七八糟的影像扑面而来,蓝琳觉得她现在特别想拿起剑,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闭上眼,深深的吸口气,将纷乱的心绪镇定下来。
摸摸哥哥许致远的脉搏,清晰有力,并没有特别大的问题,这样昏迷者,很有可能是被瓷瓶敲到的缘故,可这也不能避免来个脑震荡或者血块什么的,毕竟脑袋可使人身体上最重要的部位。
剪去头发,清理掉伤口上的细瓷碎片,这伤口并算特别大,仅有大拇指指甲盖的大小,只是这一块头皮都没有了,看起来还是有点触目惊心,这该多疼啊,忍住想要掉下来的泪水,抽着鼻子,细细的上了药,取来纱布包扎一番,虽包的不怎么好看,倒也结实。
面前出现一块帕子:“擦吧。”
蓝琳抬起眼,现出石头带着一点婴儿肥的脸,烛火的印照下,那圆圆的眸子像极了他的姐姐馨馨,在从前,她的馨馨,也会在每日的早晨,拿着用温水浸过的帕子,用她那双清澈的大眼睛看着她,赖在床上。
心里突然酸楚,眼眶更是酸酸的,有点像是热不住了。她接过帕子,将脸深深地埋进去,温润的帕子,沾湿了她的脸颊,她的眼,她的心。
这辈子,她欠过不少人的情,馨馨的,碧波的,陈亦知的,王雷亭的,还有哥哥许致远……他们对她好,陪她笑,陪她哭,这样的人生,虽然总是带着那么点痛苦,却也让她回味无穷。
这么多人,还在看着她,一定要努力的快乐的活下去。
哥哥许致远看来一时半会醒不来,李白也被那个黑心肠的县令关进牢狱里,怕吃的苦头也不小,现在,她只能靠自己,将这里的事情全部一件一件的解决。
现在,她手上握着的就是这个县令的罪状,还有那些掺了毒的大米,想到白日里病人们吃的,该不会就是这些米吧,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天一亮,就去将这八车的米找出来,全部毁掉。
造孽啊,这些可都是救人的东西,就这么白白的浪费,如果可以,蓝琳真的好想在王县令那圆滚滚的身子上,戳上几个洞,以解心头之恨。
还有李白那里,也要尽快救出了,否则,那牢里的板子和烙铁也不是那么好玩的。可是,要怎么去救呢?
劫牢?算了吧,就她的那点功夫,还不够看的,连大牢的门都摸不到,至于石头,这轻功自然是跟着远芳和许致远学的极好,可这打架的功夫,怕也不够看的,再说,这劫牢的罪名,可不是闹着玩的,这条路行不通。
放出来?让谁放出来,总不可能是那个圆脑袋的王县令,大概明日,他就会想着怎么将她给抓回去,再将她手里的罪证给销毁。怎么可能,再次配合她?
望着床上紧闭眸子的许致远,蓝琳突然想起,哥哥许致远的名头那可是极大的,他不仅医术独步武林,这用毒的本事,可也不在话下,虽不能说是第一,这第二的名头可是跑不掉的,吓吓一个怕死的王县令的足够。
若是,实在不行……蓝琳从怀里摸着青铜牌子,上面拴着红色的细绳,刻着寿王两个字,正是当日从寿王府里得来的牌子,在船上时,子容想要要回去,不过中途出了岔子,蹦出来叛徒,这寿王的牌子自然就还在她的手里,这上头有人的把戏,还是可以演上一二的。
不过,如果她用了这寿王的牌子,难保寿王不会得到这个消息,这个方法还是最后用才好,免得将寿王给招上来了。
“石头,明**去将那八车大米给封起来,无论是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