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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灶房和面,江玉姝在堂屋內把小圓桌擦洗乾淨,朱佑明單手拎著提到屋檐下,放在通風口處。
「還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他搬好桌子,溫和地笑著問江玉姝。
江玉姝朝著屋內喊道:「嫂子,桌子擺好了,還有什麼需要我們做的嗎?」
「那你們去割點韭菜回來。」
江玉姝:「好嘞,我這就去。」
朱佑明急忙攔下她:「你別去了,我去吧,讓你二哥帶著我,正好我也出去走一走,活動下筋骨。」
「那行,我讓二哥陪你去。」她抬步走進屋內,卻見小臥房的門緊緊關著。
朱佑明看了眼房門緊閉的小臥房,笑著打趣道:「你二哥在做甚,怎麼還把門關了?」
「二哥,你是在看書,還是睡了?」江玉姝問道。
江遠山的聲音從屋內傳來,有一絲暗啞:「什麼事?」
「曹佑哥哥想去割韭菜,你陪他去一下。」
江遠山嗓音有些低沉,似乎在壓抑著什麼:「哥忙著呢,你陪他去就行了。」
江玉姝一臉迷惑,撓了撓頭:「你忙啥呢,大白天的,需要關著門忙。」
江遠山語氣有點急,還帶著一絲喘息:「我自然有我的事,你一個小孩子問那麼多做什麼。」
他正在寫書里男女之間的那點事,絞盡腦汁的在想,該如何描寫才勾人而媚俗。
憋呀憋的,他悶在屋裡憋了半天才寫出半張紙,寫得他自己都難受,偏偏還要被人干擾思路。
陳員外說了,開篇不能平鋪直敘,要迷離夢幻牽絲帶情,以玉娘的夢境為切入點,寫玉娘在夢裡和沈郎夜夜歡好,醒來後寂寞悲涼,虛與委蛇地周旋於各個世家公子之間。
玉娘是青樓的頭牌花娘,而沈郎是在科考中被人陷害作弊,申冤無門,悲憤自盡的窮苦書生。
沈郎死後怨氣不散,成了孤魂野鬼,附著於一支玉釵上。
恰巧玉娘得了那支玉釵,且一眼便愛上,從此就一直戴著,別的金釵銀釵都不愛了。
因戴了那支玉釵,玉娘便時常能夢到沈郎……
今天上午,他去找陳員外,在他那裡便迅速將故事的核心內容給寫了出來。
陳員外看完,激動得直拍大腿,當場就與他談定價錢簽了契約,並付給了他三錢銀子的定金。
書寫到一半,會再付給他五錢銀子,全書寫成後,會將剩餘的七錢銀子都給他。
一本書下來,總共是一兩五錢銀子。
他沒寫過話本小說,不清楚一本書寫下來,究竟需要多長時日。
陳員外說熟手大概三個半月,手慢的要半年多。
他給自己定了期限,三個半月,正好那時他也該回書院了。
寫話本這事,肯定是不能讓同窗知道的,所以他必須在家就要悄悄的寫完。
開篇這段內容,很重要,他寫完明天還得拿去給陳員外看。
陳員外看完滿意了,他才能接著寫第二回 合的內容。
已經收了定金,無論如何他必須寫出來,否則就要賠償違約金。
他賠不起,就只有悶著頭咬牙寫。
此刻思路被打擾,江遠山心緒有些煩亂,他耐著性子道:「玉姝,二哥需要靜心看書,你陪著曹佑去地里,快去快回。」
江玉姝悶悶地應了聲:「哦,那好吧。」
朱佑明看著緊閉的門,眉梢挑了挑,突然意味深長地笑了下。
「曹佑哥哥你笑什麼?」
朱佑明笑著搖了搖頭:「沒什麼,你還小,不懂。」
江玉姝扁了扁嘴,大人都愛說這種話,沒意思。
割完韭菜回來,江玉姝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