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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听我说,你听我说……”谷之华道:“你说什么话我都不能信你!”金世遗急得额露青筋,叫道:“之华,你定然是有所误会了!她,她……”他和厉胜男的关系,岂是三言两语所能解绎?连说了几个“她”字,竟然不知从何说起。谷之华听了畿个“她”字,越发恼怒,冷冷说道:“她都说了,不必你再说了!你再不走,我可要喊捉贼啦!”当真大声喊道:“妈,这里有贼,快来捉贼!”
韩夫人和冯琳等人,听得屋内墙坍柱倒之声,早已赶来,厉胜男披头散发,恰懊从里面冲出来,韩夫人见是个陌生的少女,“咦”了一声,还未来得及问她是谁,厉胜男正在气头,拔出“裁云”宝剑,出手如电,“挡挡”雨声,登时把韩夫人那两口柳叶刀削断,冯琳大怒,绸带一挥,向她双足卷去,哪知厉胜男这柄宝剑乃是神物利器,比游龙剑还更锋利,当真是削铁如泥,吹毛立断,绸带虽然全不受力,冯琳又用了粘、卸两字诀,但给她的剑光一圈一划,便似化成十片蝴蝶,散了满地,只誊下手中的半段。
翼仲年认得厉胜男是当年大闹孟家庄的那个少女,急忙叫道:“这是熟人!”冯琳手心扣了一把棋子,已经用“天女散花”的手法打出,冯琳的“飞花摘叶”功夫乃是武林一绝,何况是份量远比花朵树叶沉重的棋子,厉胜男虽有宝剑护身,后心的“风府穴”、左肩的“肩井穴”、右足的“驿马穴”仍然给她的棋子打中,幸而她已练成了乔北溟武功秘笈里“挪移穴道”的功夫,虽然疼痛,还可以抵受得住,冯琳听得翼仲牟的叫喊,还槟有五六粒棋子没有打出,厉胜男趁她未曾上,“搜”的声,身形疾起,有如怪鸟穿林,早已飞上一株大树,跳出花园去了!
这时谷之华正在大呼捉贼,冯琳和韩夫人顾不得去追厉胜男,急急忙忙朝着声音的方向赶去,冯琳与金世遗打了一个照面,大吃一惊!
要知金世遗是戴了人皮面具的,谷之华因为先听了他的声音才认得他,冯琳和韩夫人见了,却不免骤然一惊。
谷之华跑到了她义母前,再也支持不住。倒在她的怀中,全身发软,韩夫人将她紧紧揽住,又惊又急,低声唤道:“之华,之华,你怎么啦?”谷之华嘶哑着声音说道:“妈,你赶快和我离开这儿!”就在这时,远远传来了厉胜男“嘿、嘿、嘿、哈、哈、哈……”的冷笑声。
冯琳同等聪明,一见谷之华这个模样,立即明白,断定这个人是金世遗,不由得怒从心起,将誊下的六七粒棋子一齐撤出,厉声喝道:“亏你还有脸来见我!”
金世遗一声长叹,飞身疾起,越过墙头,今晚之事,已是无法解绎,他也只好走了!那几枚棋子碰着他的身体,他也没有防备,只是本身的护体神功自然生出反应,将那几枚棋子全部震落,由于不是着意施为,身体也感到一阵疼痛,但这一点痛楚比起他心上的创伤,那就简直不算什么了。
厉胜男跑到了山边的小路上,金世遗追上了她。厉胜男冷冷一笑,停下步来,说道:“你老远的赶来襄阳,怎么不与你的心上人多相聚一会儿,却来追我作甚?”
金世遗气得大失常态,双眼一睁,喘着气问道:“你到底和她说了些什么话?”
厉胜男淡淡说道:“没什么呀,你喜欢的人我巴结她还来不及呢,还敢去得罪她吗?”金世遗喝道:“你到底说了些什么?”
厉胜男慢条斯理的说道:“你这样着急,为什么不亲自去问她?”颐了一顿,忽地璞嗤笑道:
“你放心,我对她是一番好意,对她说的话,全是为她着想的。”金世遗道:“到底怎么说?”厉胜男道:“我是向她讨喜酒喝的,我说,我三年前在孤岛上和你拜堂成亲,没办法请她来喝喜酒。
我还劝她,结婚的时候最好多请几位武林名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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