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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他好像總是高高在上看著夏卿卿,可這一次,他卻有些心慌地等那個人的判決。
懷裡那個人好像僵住了身子久久沒有動彈。
宋止卻越抱越緊,仿佛要把她就這樣揉進自己的身子裡。
如果是那樣,就好了。
她就永遠不會跑了。
宋止慢慢低下頭,親上了夏卿卿的脖子。
溫柔的唇瓣貼在她冰冷的肌膚上,宋止知道,他瘋了。
那溫潤甜香的氣味肆無忌憚地在他的鼻間竄流,他好像一條常年乾涸的河道感到了一場春雨的滋潤。
理智,尚存。
可他今天同意,暫時失控。
宋止閉上眼睛,慢慢向上。
細膩的肌膚在他的唇齒間划過。
宋止迎來了一個巴掌。
比那天她昏迷時,力道更大的巴掌。
「出去。」
夏卿卿死死咬著嘴唇,右手顫抖著指著門口,眼角猩紅。
宋止睜眼,他感到了右臉一陣火辣。
「宋止,你給我滾出去!」 夏卿卿用力推著他朝門口走去。
她感到一陣天暈地旋,她要瘋了,被宋止逼瘋了!
「卿卿。」 宋止低聲喊道,他眉眼有一絲慍怒,眼神卻滯留在夏卿卿脖頸上他留下的一個紅印。
那麼顯眼那麼刺目。
「宋止,你滾!」 夏卿卿瘋狂地捂上耳朵打開門將宋止推了出去。
大門砰的關上,她再也堅持不住,跌坐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那股強烈的窒息感重新襲來,夏卿卿死命咬著嘴唇讓自己不要哭出聲。
他瘋了,她也瘋了。
宋止在做什麼?挽留?
夏卿卿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遲來的東西,就不是她想要的東西。
遲來的感情,也不是她能接受的感情。
他從前那樣傷她沒有半分悔意,卻覺得這樣勾勾手指她就會乖乖回去。
真是太可笑了。
那麼她一直苦苦堅持的四年又算什麼,是他一個擁抱和親吻就可以釋懷的嗎?
果然是宋止,連挽留,都是高高在上的模樣。
可她卻不再是那個虔誠的凡人了。
夏卿卿靠著牆邊慢慢冷靜了下來,她抬手擦了擦眼淚,站了起來。
窗外不知何時暗了下來,她的一雙眼睛卻像黑夜中的明燈。
她第一次那麼清晰地看清了自己的心。
宋止,我絕不回頭。
不管你是否,覺得後悔。
-
夏卿卿晚上出門的時候,在那條棉質長裙外又加了一件牛仔外套,然後學著秦川的樣子戴了一個深藍色的帽子。
她出門的時候,秦川已經站在門口等了。
「我去喊韓銘。」 夏卿卿見韓銘還沒出來剛要去敲他的房門。
秦川拉住了她,「他去上廁所了。」
「哦。」 夏卿卿點了點頭,把手收了回來。
秦川看著她頭上的帽子會心地笑了笑,「口罩要嗎?」
「啊?」 夏卿卿抬頭,才知道他在調侃自己,輕哼一聲把帽子摘了下來,「不帶了。」
秦川見她生氣笑得更開心了,反手將自己的帽子摘下戴在了夏卿卿的頭上,「我的給你。」
他帽子上有淡淡的香味,還有一層屬於他的餘溫。
「不用,我有。」 夏卿卿反手就要去摘,可秦川的手卻一直按在上面彎下腰問她,「下午你來客人了?」
「客人?」 夏卿卿眼神一滯,嘴巴張了張,「嗯。」
「哭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