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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紀澤點頭,「嗯。」
「你要是失戀了,會哭嗎。」
「不知道。」
郝思嘉不信,「你不是失過戀嗎,和秦婭,沒哭啊?」
「沒。」
郝思嘉想像了一下,林紀澤因為失戀痛哭,那畫面的確詭異。
「擦完早點睡吧,」郝思嘉打了個哈欠,「不然你明早可能又要賴床了。」
上完廁所出來,郝思嘉看到林紀澤還蹲在那兒,落地燈把林紀澤的影子打到牆上,黑影半天沒動一下。
「我先睡咯。」
「嗯。」
「郝思嘉……」林紀澤又喊住了她。
「怎麼了?」
其實林紀澤已經在客廳擦了好幾個小時的茶几了,客廳離郝思嘉的房間近,而他像一個變態一樣,蹲在這兒偷聽郝思嘉說的話。然後一字一句分析,可好像還是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那四個字卡在胸口,不上不下,林紀澤憋屈又心酸。
「晚安。」
「憋這麼一大口氣,還以為你要說什麼呢,」郝思嘉點了點頭,「你也晚安。」
第二天早上醒來,身旁的位置已經空了,葉靜姝不知道什麼走的,十幾分鐘前還給郝思嘉發了條消息,說她先回公司了。打工人就是慘,在失戀痛徹心扉地哭了一夜之後,還要拖著空洞的身體去給老闆賣命。
林紀澤也不在,桌上留著一份早餐。
不知道這回南天還要持續多久,郝思嘉覺得身上都黏糊糊的,昨晚林紀澤剛拖過的地,這會兒又濕了。郝思嘉吐掉嘴裡的泡沫,看到鏡子上也起了水霧,剛想伸手去抹,就聽到了敲門聲。
「又忘帶什麼了,你……」看清來人,郝思嘉收了笑容,緊了緊身上的睡衣,「你怎麼找到這兒的?」
阿金晃了晃手上的袋子,解釋道:「你爸爸說你愛吃臘肉,正好客戶送了很多,你爸修車走不開,就讓我送來了。」
「哦,」郝思嘉也不能對誰都亂開炮,扯了扯嘴角,「下次叫他別送了,我不缺什麼東西。」
阿金點了點頭,欲言又止,「你,你當初為什麼要騙我說你爸爸癱瘓了……」
「沒為什麼,」郝思嘉聳了下肩,「就隨口開個玩笑。」
一般人哪會拿自己的父親開這樣不吉利的玩笑,阿金自然也看出了郝思嘉和郝志平的父女關係並不太好。
「我幫你處理臘肉吧,」阿金又打開了一個袋子,「裡面還有幾條鯿魚,你不介意的話,我也幫你殺了。」
「當然不介意。」郝思嘉笑了笑,有人幫忙做了,也省的林紀澤晚上回來還要再收拾。
「好,」阿金有些拘謹地往裡面望了望,「我穿,穿哪雙拖鞋?」
郝思嘉想說就穿林紀澤那雙,但又想到那人是個小氣鬼,就重新從鞋櫃裡拿了一雙,「穿這個吧。」
「你家房子真大,你應該挺有錢的吧,」阿金掃了眼客廳,尷尬地笑了笑,「我那個時候還跟你說那些不自量力的話。」
郝思嘉並不討厭阿金,他身上的真誠和憨厚是裝不出來的,「為自己爭取幸福,沒什麼不自量力的,你加把勁,應該很快就能找到合適的姑娘了。」
阿金點頭,沒再多說,拎著袋子進了廚房。郝思嘉跟阿金交代了幾句,就去陽台接了個電話,再出來的時候,沙發上多了個人。
聽到動靜,阿金也洗好手從廚房出來了,「你弟弟剛剛說放著讓他弄,我想我都快弄好了,就別再把他的手也搞髒了。」
郝思嘉瞥了眼坐在那兒的林紀澤,點頭道:「嗯,麻煩你了。」
阿金又想起上次相親會上,郝思嘉說他有個腦子不太靈光的弟弟,但眼前這男人看著卻機靈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