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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證據呈給光義王,是以光義王才會大怒,下定決心在國內削藩了。&rdo;
我點點頭,心想若能早些見到非白,珍珠和初畫也能早日獲救,再說現在南詔正在內鬨,以珍珠的鎮靜,必能保全身而退。
正要前行,卻見前方薄霧和著大雪降了下來,齊放的面色凝重了下來,&ldo;小姐緊跟著齊放,萬萬莫要走散了。&rdo;
我和齊放奔跑著,不知跑了多久,齊放始終沒有放開我的手,可是四周的雪霧卻混著一股奇異的香氣慢慢地濃了起來。
&ldo;小放,不太對勁啊,&rdo;我喘著大氣,對齊放說道:&ldo;我們應該早出了西林才對啊,為什麼還不見蹤影。&rdo;
齊放也停了下來,神色嚴肅,左顧右盼:&ldo;小姐,這不是普通的大霧,我們進了別人布的陣了。&rdo;
我剛剛升起的希望泡泡,正一個一個啪啪碎去。
我多希望我只是進入了一場可怕的惡夢,我一睜眼,又是朗朗晴空下,非珏嚷嚷著木丫頭,非白冷著臉同韓修竹指點江山,三娘訓著素輝,碧瑩彈奏著越人曲,於飛燕和宋明磊拼著酒,而我在溪邊和錦繡數著西楓宛的紅梅花,紫園裡脂粉飄香,歌舞昇平。
&ldo;小放,是你幹掉我帳子外面守衛的南詔兵嗎?&rdo;
齊放搖搖頭:&ldo;我只來得及放火燒了糧倉,想引開段月容,好進他的帳子裡救小姐,不想中途遇到小姐了,小姐為何發問?&rdo;
我的心害怕了起來,忽然間想起珍珠提到的暗神,這不會是暗神來了吧,但又想到白面具,該死,那白面具會不會稱亂來殺我呢?
我正要開口,空中飄來兩個黑影,夜色中兵刃閃過銀光,向我們挾著一道鋒利的疾風向我們飛來,齊放揮劍一斬,擊落一枚,另一支,我奮力一閃,險險擦過我的眼際,一股清香伴著血腥漫延開來,我低頭借著齊放的清風劍舞出的銀光看到,原來是一支柳葉。
我心中暗驚,何人的武功如此高強,能將柔韌的柳葉作暗器飛出,一陣咯咯嬌笑由遠而近迅速地傳來,顯示了輕功的卓越。
&ldo;小龍,你真得老了,連兩孩子都擋不住了。&rdo;大霧中走來一個年青美女,胸口處大開,露出大半蘇胸,□撩人。
&ldo;你別在那裡說風涼話了,須知這可是金谷真人的關門弟子,若是一般人,他又豈會讓我倆出馬。&rdo;黑暗中又隱出一個高個昂藏的男子,稜角分明,利目如飛鷹銳利,盯著齊放和我如盯著獵物。
齊放單手護住我:&ldo;請問兩位高人,有何指教,為何傷我和我家小姐。&rdo;
那美女正要啟口,男子卻開口道:&ldo;請問這二位是齊放公子和花木槿小姐吧。&rdo;美女在那裡撅起了嘴,不悅地橫了那男子一眼,男子卻不動聲色。
齊放冷冷道:&ldo;是又如何在。&rdo;
美女又要開口,那男子卻又抱拳搶道:&ldo;京都有位雅人仰慕花木槿小姐久矣,想請花小姐前往錦官城一敘。&rdo;美女的臉皮有些抽搐。
錦官城?這不是竇家的地盤嗎?
我還沒有開口,齊放已經冷冷道:&ldo;若是放沒有猜錯,這二位必是川北第一殺手的雲從龍,風隨虎前輩吧?&rdo;
&ldo;錯,是川北第一殺的風隨虎,雲從龍。&rdo;性感美女傲然地說道,那男子淡淡地掃了她一眼,並沒有說什麼。
她將兩人的排名換了一下,我和齊放都一愣,這有什麼區別嗎?
&ldo;那敢問風前輩,您和雲前輩何時變成了竇家的走狗了。&rdo;我感到齊放的渾身肌肉緊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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