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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总之,暗月不会让她有什么闪失。
前面的路途被暗月打理得很好,每次完成任务之后,她都自觉的隐退。
一路走的都是人烟稀少的偏僻处,没有遇到什么人,倒是时间耽搁了不少。接近半个月,雪虎才慢哒哒的到达蝶山。这座山在春夏两季是蝴蝶的栖息地,草木繁荣,景色如画。秋天的时候,残蝶与落叶一起起舞,凄且美。唯有冬天,白茫茫的一片,掩盖了残枝败叶。落雪的时候,林子里一声鸟啼都没有,雪虎踩在地下的声音就更显入耳。无故飘起的血腥味引起了凤依的警惕。她拉紧面纱令雪虎远远的绕过散发血腥的地方。
真正的攀上蝶山,在山涧上找到灵芝还没有用上半盏茶的时间。那株灵芝长得极其隐秘,要不是长期采药,了解它的习性,恐怕还得花一番功夫。灵芝的一张面足有脸面大小,暗暗的紫红色充透全身。虽然没有起死回生的效果,但这的确是一味不可多得的药材。
返回的路上,雪虎忽然停滞不前了。凤依看见了不远处停着的马车,低头在雪虎耳边轻语:“雪儿,别闹,快点走。”
但是,雪虎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前方,眨也不眨,三角形的毛绒耳朵竖立起来。在这个时候,凤依知道它不会再听自己的。她翻身跃起,单脚点在压满雪得松枝上,把自己隐在树后。松枝轻轻地摇晃一下,半片雪花都没有落下。
马车的帘子被拉开,丢出了一个人。黑色如藻一般茂盛的头发挡住了他的面孔,却盖不住血腥味。雪白的衣衫支离破碎,沾满了鲜血。凤依觉得很难受,她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味道。除了用面纱掩住口鼻,她也没有多余的动作。
马车上探出了两个人头,一个人说:“要是他报复我们怎么办?”
另一个人说:“若是这样,你就下去补他几刀?”
一双手把他们拉进马车,道:“外面冷死了,进来。他中了毒,绝对活不过明天。让他的被饿坏的野兽啃一下也好。”
车窗的帘子再次被拉开,又露出一个人的头,他不放心的瞅瞅地下的人,然后惊喜的指着走近的雪虎喊道:“果真是的,来了一只大白熊。”
又探出一个人头:“那不是一只熊,像是虎。不管了,是什么都好。”
帘子被放下,里面的人吼道:“老头子,难道你还不想走?”
站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老车夫连忙爬上车,慌忙的赶路。马车急速的在雪地上奔走,不一会儿就消失在林中,只是车轮在地面留下了重重的痕迹。
雪虎走到受伤的人的身边,用爪子扒拉两下子。一块玉佩从那人的衣服中落下来。凤依看到玉佩,一步从树梢跃过去,拾起。
这受伤的人不会是他,凤依想,即使是他,也是罪有应得。她伸手拿开他脸上的发丝。扑鼻的血腥味和触目惊心的伤口让她一下子无法适应,扯开面纱扶着就近的一棵树吐的撕心裂肺。稍微缓和了一下,她捧了一些雪漱口,再掏出一颗药丸放在口中。这颗药可以让她失去三个时辰的嗅觉。失去嗅觉听起来影响的大,但亲身经历后才会明白苦楚,凤依一般不会服用。用面纱擦拭一下嘴角与手,再次回到那人旁边。
他的眼神如同湖水一般平静,修长浓密的睫毛盖在如水的眸子上,没有绝望,只是静静的看着凤依。凤依垂下眼帘,把指尖搭在他的腕上。只是那只手的皮肤没有一处是好的,让她动都不敢多动。
他中的是一种名为蕴墨的毒,而蕴墨是桃花泉秘而不宣的毒药。这种毒药可以让人清醒的死去,一次比一次的疼痛都来得清晰。若是没有解药,即使是血灵芝也没得救。在此之前,他中了迷药。迷药可以隐藏其他药的药性,暂时只能解了他蕴墨的毒。凤依解开他的哑穴,又点了他身上的几处大穴止血。把手掌贴在他的背上,输入一股真气,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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