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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刻意的纠结:“怎么?”
“没事。”风煜秋轻声的说,“那么凤姑娘,你可以带我那颗枫树下面去么?”
凤依没有见过枫树,再说,冬天大多树的叶子都落了,也认不出。
风煜秋明白了凤依的犹豫,道:“就是那颗最大的树。”
枫树周围打扫的很干净,树干用稻草包的紧紧的。风煜秋用手摸索着树干,把稻草抚平问:“这树可以度过这个冬天么?”
他说话的时候竟然有一丝紧张。凤依有些心酸的说:“这树很好。”
他的嘴角荡出一个淡淡的微笑,不似阳光那般的温暖,却有凉月一般的舒适。很快,他说:“化雪的天气会很冷,我们进屋吧。”
柳翼之回来的时候带了几只山鸡。嗅到血腥味,凤依赶紧屏住呼吸。柳翼之把手里的田鸡举起来问她:“这个东西你会做么?”
田鸡近在咫尺,上面的血一滴一滴的落下。凤依弯着腰,捂住嘴巴一阵干呕。柳翼之递过丝帕说:“擦擦。”
她用丝帕挡在鼻子前面瓮声瓮气的说:“把那个东西拿远一点。还有,你身上。”
一滴艳红的血粘在洁白的衣服上很显眼,也很刺眼。
当柳翼之洗漱干净从屋里走出来的时候凤依正在喝润喉茶。他换了一件新的白衣服,滴着水的发丝随意的搭在肩上,浸出一片水渍。丢过一块布巾,柳翼之带着命令的语气说:“过来给我擦擦。”
凤依举起布巾,难以置信的说:“什么?”
“难道请你帮我擦个头发也不行么?”柳翼之把头发往后拢了拢,“很为难?”
他的脸上还挂着水珠。透明的液体就像是附在白莲上的露珠,闪烁着白皙的光泽。
凤依有些郁闷的说:“柳翼之,你觉得我长得一副好欺负的样子么?”
柳翼之说:“如果你帮我擦头发,中午就有我一个人进厨房。不用你帮忙。”
凤依想起那几只带血的山鸡,毫不犹豫的拿起布巾走过去。
“你可以轻一点么?”柳翼之不满的说,“不要这样子出气。”
凤依不坏好意的说:“你的头发太多了,掉几根没有关系。不然夏天的时候会很热的。”
说归说,下手的时候她多少还是轻了一些。柳翼之问道:“你是闻不得血腥?”
那话问的凤依无从回答,她是害怕那种味道,但是以她的身份和经历,有这样的毛病很讽刺。
“原来是这样。”柳翼之顿了顿,道,“那可是医者的忌讳。”
若说凤依给柳翼之的第一印象,除了惊艳,最多的还是觉得这个人虚伪。那是他认为,她就如同其他的女孩子一样,见到美丽的事物就掩口一笑,见到恶心的东西就掩口干呕。见到柳翼之的女子没有不掩口羞涩一笑的,而当他最落魄的时候遇见了第一个对着他吐的人。但此时,他对凤依的看法又大大的改变了。这人是一个倒霉的郎中,嗅不得血腥。
路过厨房的时候,凤依把头探进去问道:“真的不用我帮忙?”
柳翼之摇摇头,又开始忙手头的事。接着厨房里又响起乒乒乓乓的声音。凤依也想过,这人是不是有心照顾自己的?但是她立即就否定了,那人没有这么好心。他家世代经商,所谓无奸不商。他们只是相互利用而已。
书房里大多是医书。凤依翻看了一些,都是自己知道的东西。书页里夹着一些橘红的叶子,几乎每本书都有,每一两页都有一片。就像微型的手掌一般的叶子,一定就是枫叶。凤依拿了一些叶子对风煜秋说:“我可以带走一些枫叶么?”
没有想到她会向自己要这种东西,风煜秋说:“你要多少?后院有一间屋子里有许多好的,你自己挑。”
“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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