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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斯九向後懶懶一靠:「等不及了就先回來了啊。」
席景瑜稱奇:「第一次見你回家這麼積極。」
嚴斯九痞里痞氣沒個正形:「積極還不好?可真叫我傷心啊……」
席景瑜被他氣得想笑,罵他:「少來這套。」
母子兩鬥嘴玩笑,而呂濡卻心驚肉跳,如坐針氈。
因為嚴斯九的手掌就撐在她身後,指尖隔著衣服輕撫她的後腰。
就當著嚴巍和席景瑜的面。
呂濡簡直要崩潰。
嚴斯九還故意扭頭問她:「你說是不是?」
男人身上騰騰熱氣隔著空氣傳遞過來,似無形的刀,足以挑斷呂濡已然脆弱不堪的神經。
呂濡根本沒聽見他都說了些什麼。
席景瑜和嚴巍的視線全都落在她身上,隨時都能發現在她腰間作亂的那隻手。
她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已經察覺出她的異樣,顧不上失禮,騰得一下站了起來。
【我想先回房了。】
她低著頭比手語。
席景瑜見她面色不太好,就讓她回房休息。
呂濡上樓後,嚴斯九收回視線,坐直身體,問:「怎麼回事啊?」
席景瑜:「你知不知道濡濡宿舍著火不能住的事?」
嚴斯九頓了下點頭:「知道,怎麼了?」
席景瑜不由埋怨瞪他:「你知道怎麼不和我們說一聲?」
嚴斯九故作驚訝:「我沒說嗎?我以為我說了呢。」
席景瑜氣結。
「怪我怪我,是我忘了說了。」嚴斯九笑,「這有什麼呢,也值得您二老這麼大動干戈?看把人嚇得,臉都白了。」
席景瑜稍稍愧疚:「我這不是著急嗎,宿舍不能住了,她不回家住,說是住她學長的工作室里,這萬一要出點什麼事可怎麼辦!」
嚴斯九聽著不對,笑意微斂:「住她學長的工作室里?」
「可不!」
席景瑜又把下午去學校找呂濡的事情頭從到尾說了一遍,末了嘆氣,「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你說我能不鬧心嗎……」
嚴斯九聽到陸衡和呂濡一起從校外回來,就感覺眼前直冒綠光。
氣息在胸腔滾了滾,有點壓不住。
「那是不像話,我這就去教訓教訓她。」
他說著,拎著外套站起來就要走。
席景瑜一把拉住他,不許他去。
「你別搗亂了,濡濡已經知道錯了,可別再去說她了啊。」
說著把他往嚴巍那邊推,「行了,你們爺倆聊工作去吧。」
嚴斯九站著不動,嚴巍坐著也沒有要動的意思。
席景瑜正要說話,嚴斯九懶聲道:「我開半天車了,總得讓我先去洗個澡休息休息吧,生產隊的驢也沒有這麼使的。」
席景瑜:「……滾蛋!」
上到二樓,嚴斯九腳步沒停,直奔呂濡房間。
耐著性子敲了幾下門。
門從裡面開了一條縫,男人的耐性瞬間耗盡。
不等門完全打開,他直接閃身擠入,按住小姑娘細直的肩往牆上一推,唇就跟著壓了下去。
第五十章
呂濡還沒來得及看清眼前的人影, 整個人就被推到了牆壁上。
熱切的唇不由分說壓下來,挾裹著潮濕清冽的男性氣息,長驅直入, 輕而易舉將她攻陷。
上顎被稍顯粗暴地掃過時,呂濡腰間頓時一軟, 整個人靠著牆壁往下滑。
青澀的小姑娘哪裡能承受得住如此強勢的掠奪,眨眼潰不成軍。
嚴斯九一手撈起細軟的腰, 一手捏住小巧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