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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賭他和便宜四姐都知道身世秘密,同時四姐還堅定「包庇」他呢。姬玉衡心情不錯,對小光團說,「按照一般邏輯,我該帶她回承文侯府,又因為頗有忌憚而把她放在自己的院子裡?」
小光團超配合,「可你是按理出牌的人嗎?」
「我大多數時候挺守規矩。」姬玉衡看了會兒那模樣很是周正的姑娘,再瞧了瞧那姑娘明顯十分厚實的裙子,全然不顧及逐漸圍過來看熱鬧的百姓以及探子們,「哦,報官吧。」
太子時常不在東宮,所以姬玉衡下班時間比較早,京兆尹大人可還在衙門裡辦公呢。
那姑娘臉都白了,急中生智,兩眼一翻,栽倒在地。
姬玉衡離那姑娘有點距離,看不清人家是真暈還是裝暈,但他說報官就必須報官,不打半點折扣,「找個門板,抬著她送官去。」他看向身邊面部表情有些微妙的長隨,「我也不算鐵石心腸,你去叫個大夫來以往萬一。」
長隨只得領命而去。
卻說那姑娘本就做好使苦肉計的打算,身上穿得都不叫厚實而是結實,她假裝暈倒的時候使了巧勁兒剛好躺倒在自己的外衣上,什麼事兒都沒有,然而聽到姬四郎依舊主意不改,她就在心裡大罵:誰說他和他老子一樣慣會憐香惜玉的!
既然設套給姬四郎,這姑娘自然還有同夥。眼見著計謀不成,同夥們在人群中立時行動,開始嘀嘀咕咕地造謠:把這姑娘說成是姬四郎外室,姬四郎欺壓這無依無靠的年輕女子,到衙門裡還不是官官相護……
處於中心的姬玉衡在「耳聰目明」的小光團提醒下,很快發現了外圈即將形成的「暴風」,他乾脆站起身來,大聲道,「諸位父老鄉親,若是無事不如一起去京兆尹衙門瞧一瞧。」
這群人有點慌了:按道理,年輕的姬四郎不該急著把事情遮掩下來,再趕緊派人求救於承文侯嗎?
姬玉衡要是知道這些人的想法只會說:承恩公府敗落理所應當。這麼點破事都不會處置,還當什麼官,回家擺攤賣紅薯都不夠格。
車夫和長隨分工明確,僱人弄來門板當床板,又請看熱鬧的小媳婦把那姑娘放到門板上,再由幾個四個漢子抬起,大夫背著藥箱壓陣,一行人和吃瓜群眾一起熱熱鬧鬧地往衙門走。
在小光團的指引下,姬玉衡看著幾個探子都不遮掩直接湊在一處商量,他輕笑一聲,對著另一個長隨使了眼色,再坐回車廂,讓車夫緊緊跟在眾人後面一起去衙門討說法。
車夫抓空貼近車廂問:「四少爺,真不跟侯爺說一聲?」
姬玉衡回答他,「到了京兆尹衙門,他自然會知道。」
車夫想想也對,便專心趕車了。
不多時,眾人到了衙門門前。而長隨此時也拎著個人站在衙門對面,姬玉衡下車,對長隨點了點頭,親自上前和守門的衙役交涉。衙役客客氣氣地聽完,扭頭進去報信兒。
京兆尹和承文侯有些交情,從下屬口中得知事情經過,便順了姬玉衡的心意,開著大門升堂判案。
光是那姑娘,姬玉衡其實沒那麼有底氣「有請京兆尹大人」,但承文侯曾經的親兵他現在的長隨順利把同夥抓到了一個,他就能理直氣壯地說:有人誣告他!
話說那姑娘在大堂上讓大夫扎了幾針,「悠悠轉醒」,醒來便激動地起身再次跪倒,指著姬玉衡道,「大人救我!為我主持公道!這人他……欺負我……卻不承認!」旋即她輕撫小腹,「我已經有了他的骨肉!」
圍觀吃瓜眾都驚了:剛才你堵路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
姬玉衡微皺眉頭,看都不看這姑娘,「你說我欺負你,那就說個我身上的特徵吧。」
京兆尹火眼金睛,早看出不對,於是高高在上冷冰冰道,「說得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