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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臭也没薰死人,‘别人’还不是好好的?”
说着,一双明媚大眼睛尚斜了陈天澜一眼。
几个伙计中的一人,立即哈腰堆笑,恭声道:“那您姑娘来点儿什么酒?”
焦凤英一听,立即叹声道:“跑到酒楼上来就得喝酒?喝碗茶就不行呀?”
由于全楼酒客寂静无声,连个端杯饮酒的人都没有,是以,焦凤英的每一句
话,全楼的酒客都听得清清楚楚。
这时一听焦凤英跑到酒楼上来要喝茶,不少酒客偷偷笑了。
几个伙计一听,赶紧连连哈腰,恭声道:“行行,当然可以!”
几人说罢,其中一人立郎扯开嗓门儿,吆喝道:“姑娘的香茶,上好的香
片。”
其余立在四角的伙计们,也照样报了一声肥喏,同时朗声道:“马上到!”
如此一呼一应,全楼不少人笑了,因而也恢复了饮酒吃菜,却没有那一个人
敢大声的说话。
就在这时,另一个伙计已将陈夭澜的酒菜,端着一个托盘送过来。
伙计一将酒菜放在桌上,蓬头老人立即将酒壶酒杯拿到自己面前。
陈天澜看得剑眉一蹙,送酒的伙被却惶急道:“老爷子您……”话刚开口,
蓬头老人已醉薰薰的摇动着乌泥斑斑的左手,含糊的说:“他小子马上去见大人
物,满嘴的酒气,那怎么能办事?所以这酒是给我老人家叫的……”陈天澜听得
心中一惊,顿时警觉这个蓬头老人不是一般等闲人物。
他说的不错,‘枯竹叟’乃是武林前辈,稍时前去求见,满口的酒气,恐怕
还没有提出要求,已经被人家赶出来了。
但是,这个已经有了几分酒意的蓬头老人,他怎的知道他陈天澜要去见大人
物呢?自己并没告诉他呀?
心念间,蓬头老人已望着他,舌尖有些不听指挥的说:“小伙子,你说,我
老人家说的对不对呀?”
陈天渝已经断定蓬头老人不是平凡人物。
因而,连声应了两个是。
坐在陈天澜对面的焦凤英,右手握着小马鞭,左手支着香腮,这时一听蓬头
老人的谈话,不由哼了一声,道:“我道你们两人是一起的呢!原来根本就不认
识!”
蓬头老人一听,立即把刚刚端至嘴边的酒杯停住,翻着两眼沉声道:“世上
那有一坐下来就认识的人?有些小伙子和小丫头,还不都是一遭生,两遭熟,三
遭碰头就热呼呼的去拜花烛!”
焦凤英一听,娇层顿时通红,气得倏然坐直了上身,瞪着蓬头老人就待呵斥。
但是,她尚未开口,蓬头老人已望着她,继续正色道:“还有一种是,两人
虽然从没会过面,却是千里姻缘一线牵,月下老人在中间,我老人家就是在中
间……”焦凤英一听,娇层顿时红达耳后,不由举起小马鞭来,恨恨的叹声道:
“你……”小马鞭举得很高,却不知怎的,就是久久没有抽下。
全楼的酒客虽然听了蓬头老人的话都暗自偷笑,却没有那一个敢笑出声来。
因为每个人都知道,只要失声一笑出声音来,焦凤英高高举起的小马鞭,一
定抽在他的头上。
但是,不少酒客也为兀自仰颈干了一杯的蓬头老人,捏了一把冷汗。
也恰在这时,端着一碗香茶的伙计,目闪惊急,却楞楞的站在一旁不敢过去。
焦凤英一见,正好用手中的小马鞭向桌上一敲,怒叱道:“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