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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兒詫異的抬頭看向劉湛連忙又低下了頭。
回家路上劉湛都在思考怎麼跟劉學淵解釋打架的事,沒想到家裡一出大劇正要上演,誰還顧得上劉湛哥倆打架的小事?
傳說中隔壁村長得最漂亮的寡婦李氏正坐在堂屋哭哭啼啼的好不可憐,老太太,劉學淵夫婦,劉學禮夫婦都在。
那寡婦李氏嚶嚶哭訴。「逸哥跟我好時可是有言在先的,說我若懷了便娶我進門,如今我肚子都四個月大了,你們說我一寡婦大著肚子在村里可如何立足?他不來尋我,我便只能來尋他了,他怎能說毀婚就毀婚了!嗚嗚嗚嗚,我的命真是好苦啊!」
劉湛知道這寡婦,她的丈夫也姓李曾經在軍里當過總旗,後來病故了留了四畝私田給妻兒。
軍田十稅七,私田只需要十稅三,因此寡婦李氏日子還算過得去,齊雲山上這幾條村子的單身漢子都想跟她搭上關係,但李寡婦就是看不上,倒是劉學逸輕而易舉的就把人家給勾搭到手了。
如果李寡婦是獨身倒也罷了,只是這李寡婦有個兒子據說已經十三歲了,在古代完全可以獨當一面的年紀。
這時候李寡婦來改嫁,李家的家產是怎麼算?這麼大的繼子又該怎麼安排?
劉湛把澈兒趕回房裡,免得他又聽到些什麼不好的話跑出來撒野,送走了澈兒劉湛自己則蹲到角落聽八卦。
老太太是氣得捂著心口直喊命苦,劉學禮夫妻兩人側著頭不說話,但也可以看得出來兩人對李寡婦十分的不喜。
至於劉學淵臉都黑透了,劉湛的娘趙氏坐在一旁也是嘆氣。
劉學淵一拍桌子。「劉學逸呢?滾哪裡去了?」
「二叔都已經三天沒回來了。」三房方氏小聲嘀咕。
聽罷劉學淵怒氣沖沖地站起。「三弟,隨我逮人去!」
「上哪去逮人?」劉學禮懵了一下。
劉學淵氣道:「村裡的寡婦家一處一處去尋,還有山下的茶寮酒肆,總歸不過這幾處地方!」
劉家的動靜引來了左鄰右舍的關注,張富生又通知了兄弟幾個跟著劉學淵一起去尋,這麼有趣的事怎能少了劉湛,劉學淵正氣頭上完全沒留意劉湛跟過來了。
天蒼村不過就這麼大,一行人很快在胡寡婦家找到了劉學逸。
劉學淵破門進去的時候,劉學逸正衣衫不整的跟胡寡婦喝酒廝混,醉生夢死好不快活。
劉學淵本想著把人逮回去再說,沒人留意原來李寡婦也跟著來尋人了。
那李寡婦見劉學逸在別的女人懷裡快活當即氣得撲過去跟胡寡婦撕扯起來,那場面當真十分難堪。
「我們劉家的臉都讓你給丟盡了!」劉學淵一巴掌打在劉學逸的臉上。
所謂長兄如父,劉學逸挨了一巴掌倒也服氣,只是那要死不活的樣子讓劉學淵更加火冒三丈。
胡寡婦的家已經被好奇的村民里三層外三層的圍滿了,劉學逸不要臉面,劉學淵還得顧及劉家的臉面,只得把火氣咽了回家再說。
作者有話要說:
經小可愛提醒增加了解釋,劉湛穿越過來看不懂古文字,也是要從頭開始學,文化程度依然堪憂是個學渣,哈哈
第9章 寡婦上門、下
劉家堂屋,李寡婦坐左邊,胡寡婦坐右邊,劉學逸跪在正中間祖先牌位前似醉非醉似醒非醒。
那李寡婦哭,胡寡婦也跟著哭,本來招惹一個李寡婦就夠嗆了,現在還多了個胡寡婦,老太太被氣得不輕捂著額頭一個勁的呻吟。
這胡寡婦可不是省油的燈,一來便出示了劉學逸給她寫的婚書。
那婚書是一塊破布,用碳寫了幾行大字,大概意思就是劉學逸求娶胡寡婦為妻。
李寡婦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