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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感受得到啊,不然,也不會嘗試去喜歡他了嘛。」
「那不就行了,還多想什麼?」
蘇遇寧挽著她的胳膊走到桌前坐下,壓低了聲音沖她挑了挑眉稍,「欸,你想不想出去玩兒?」
「想是想,可是…」想起赫連卿的叮囑,她不禁面露猶豫,「可是我答應了他不會出門的…」
「哎呀,我們晚飯之前就回來,他不會知道的。再說了,你的風寒都好了,出去透透氣怎麼了?」
她仍是猶豫不決,可蘇遇寧似乎非要同她一起出門,搖晃著她的胳膊軟磨硬泡,「哎呀,你就同我出去嘛,我哥不是要回來了嗎?你陪我去選選他的回家禮物嘛。」
不得不說,這個理由確實動搖了自己。
蘇遇安與自己一同長大,又是好幾年未見,這次好不容易回來,也的確是該選個禮物歡迎他。
於是,她終究耐不住好友的磨人,應下了蘇遇寧的提議。
二人出了府門便坐著勇毅候家的馬車來到了主街上,下車後徑直進入了一家石墨店鋪。蘇遇寧的兄長文采斐然,送他一塊上好的松煙墨最是合適。
買好了墨她們轉頭又拐進了一家毛筆店鋪,是溫若言要買了送給蘇遇安的,選了一隻最好的紫檀狼毫毛筆。
等兩樣東西都買完,姑娘們自是要去轉一圈的。溫若言已經好幾日未曾出門了,難得呼吸到外面的空氣,怎麼說也得好好逛逛。
只是偏偏不巧,就在二人正在首飾店裡試戴商品時,忽有一男子從門外被打飛了進來,正好落在她們二人腳下,嚇得兩個小姑娘花容失色。
還未弄清眼前是什麼情況,便見一青衣男子帶著身後四名護衛,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那青衣男子長得中規中矩,神情卻是一派猖狂,一邊往掌心裡輕輕敲打著扇柄,一邊吊兒郎當地慢慢朝那被打的男子走近。
而後抬起一隻腳踩上他的胸口,語氣比神情更加囂張狂傲,「小兔崽子,敢搶你吳爺爺的女人,怕是活得不耐煩了!我告訴你,若是明日還讓我在百花樓看見你,就不是打你一頓這麼簡單了,明白嗎?」
那被踩著的男子被打得鼻青臉腫,渾身哆嗦得厲害,重複了好幾遍「明白明白」,隨即連滾帶爬地逃離了此處。
青衣男子極是不屑地嗤笑了聲,轉身欲行離去,可腳還未邁出一步,卻又定在了原地,接著徐徐轉過身來,朝溫若言和蘇遇寧看去。
眯著眼睛打量了她們一會兒,忽然扯出一個笑臉揚聲道:「喲,這不是永毅侯家的千金嗎?還真是巧啊,本公子打個架都能碰上你。既然這麼有緣分,要不一起去喝杯茶?」
「喝茶還是免了吧。」蘇遇寧毫不客氣地給了他一個大白眼,「碰上你還是真是晦氣。」
「別介啊,這哪能是晦氣呢?明明就是可遇不可及的緣分吶!」那男子絲毫不在意她的侮辱,恬不知恥地調戲道。
說罷,又將蘇遇寧身旁的溫若言仔細打量了一番,似乎正在記憶里搜尋所能匹配的身份。
少焉,他將手中的摺扇猛地一拍,「我想起來了!你就是永樂郡主溫若言吧?以前見過你兩次,就是對你這張臉沒什麼印象。」
聽他認識自己,溫若言不免心生疑惑,直到蘇遇寧同自己耳語了兩句,她這才將眼前這張臉與為數不多的記憶對上。
好巧不巧,此人正是赫連卿前兩日剛教訓過的,戶部尚書家的么子,吳禮。
以前總是聽到一些關於他作風的傳聞,現在見了面說了話,果然那些傳聞不是空穴來風,且本人比傳聞還要令人不適。
溫若言十分鄙夷的瞧了他一眼,並不想與他過多交談,可那人似乎非要同她說上兩句話,見她不搭理自己,又笑呵呵地作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