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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盎然,生气勃勃之景象,宛然如目。中段旋律如幽思怀念,似深情赞颂。华采段通畅绚丽。清若流水,势如奔腾,一曲方罢,李承干立时鼓掌说道:“好,这首曲子,我以前却不曾听说过呢。”
苏若尘看见他眼中有些探就之色,立时微微一笑,随意解释着说道:“这是山间小曲,长安这里为国之都城,流传的只怕都是阳春白雪之音,不曾听过。也是常事。”
这样说来,李承干方是笑了一下,便说道:“能再吹一遍给我听听嘛。”
苏若尘又复吹了一遍,李承干点了点头,这才接过苏若尘递来的玉笛,然后扬眉一笑,立时说道:“你听。”
接着,李承干居然又重吹了一遍这《枣园春色》居然一个音符都不差,苏若尘立时大惊,要知道这笛声对旋律的掌握各人自有自己的妙处,要是完全凭借听力,能在只这样吹过两次的情况下把曲谱默出来,已是非常不易,何况,还是像他这样立时能娴熟的重吹第一遍,苏若尘突然心里一动,想起这个人是谁了,他便是李世民的第一位太子,虽然史书记载:“灵聪敏慧,颇识大体,颇能听断”,但他还是因为害怕让人夺位出了晕招,让自己老爹整下了台,英年早逝了。不过,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虽然唐朝依旧建立起来了,但却与她过去所学的历史还是有些不同的,最少现在还没有玄武兵变,只是不知道这位太子以后命运又将如何。
苏若尘正是一副让震惊了的样子,李承干也不客气,他继续微微的笑着,然后说道:“我吹错了嘛?”
苏若尘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不,全对,是你吹的太好了,所以我震惊了。唉,要都像你这样聪明,我们这些人可怎么活啊。”
李承干对苏若尘这类的黑幽默,显然没有欣赏的天份,他只是干巴巴的应笑了一下,这才继续说道:“你还会什么特别的曲子不,吹给我听听。”
“呃。”苏若尘过去表演的时候吹的最多的便是这首《枣园春色》,但看着李承干的神色,好像有些期盼又有些信任的样子,她居然说不出一个不字,只能是把那笛子接了过来,沉呤了片刻,又复轻轻吹起了一首过去她曾经很喜欢的一首流行曲子,私下里也不知道练过了多少回,音方起,便是一片悲凉色,就如同在寒夜里看见烟火,让人回味的不是绽放时的华丽和绚烂。更多的是幻灭后的寂静和落寞。恰如此时的笛音,低回婉转,哀愁如雨丝分飞,悲凉并不凄凉,只是吹笛之人,却是一片从容,只是这样的从容里吹出来的悲凉色,却更叫人动容。
李承干听完以后,良久说不出话来,只是瞧着苏若尘,反是苏若尘轻声说道:“这首曲子叫《白狐》。”
“《白狐》?”李承干复述了一遍,似乎心里还在想些什么似的,好半天,他才缓缓的说道:“好悲凉的曲子,做曲的人该有多少伤心的往事呀。”
“那到没有,不过这首曲子是根据一个故事所做。”苏若尘言罢,也不等李承干追问,就把白狐的传说细细的说了一遍,当说那只白狐千年的等待只为与自己的恩人成亲的时候,李承干毫不客气的破坏了气氛的说道:“唉,可惜世间姻缘多是父母之命,难能有情人终成鸳盟。”苏若尘瞧了他一眼,知道他说的是事实,突然想起前世,自己大学的时候,大半的同学都为这一句:能不能让我为爱哭一哭,我还是千百年前爱你的白狐……。。感动的无以复加的时候,总会有单身男女们在那叹息,谁会是我千百年前放生的白狐,而她那时候总会破坏气氛的说道:“估计啊,我们都是让人放生的白狐,那人又是专做善事的,一辈子放生了个千八百条,早就和最先那条在一起了……。哈哈。”
苏若尘回想起自己那时候的破坏气氛的言语,不由有些想笑,只是到最后却只觉得心里酸酸的,那时候都没有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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