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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装正版遭遇的困难。
婚姻中的麻烦就像雨季的水积聚在平铺的屋顶。你不知道它在哪里,但它愈积愈重,直至有一天,随着一声巨响,整个屋顶从你头上塌下来……海德一家离开辛德巴德·孟加尔(也即那个厚唇青年,他是电影公司老板最小的儿子,来这里接管该地区的电影活动,承诺要更新每周节目、建造新的电影院以及定期请最著名的电影明星和电影插曲歌星亮相),带着他们自己那一份胜利的信心,在欢呼的人群中挤出火车站。
在豪绅酒店,他们被引领到一套蜜月房间。房间弥漫着一股由那个衰弱的脚夫散发出来的难闻的樟脑丸气味,脚夫还带着最后一只受训练、穿着侍应制服的猴子。这个脚夫在深深绝望之余,还是忍不住碰一碰拉扎·海德的手臂问道:“请问大长官,您知不知道英吉利老爷们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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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十七:洗劫一空
阳台环绕四堵墙壁。一条架蚊帐的长通道连接屋子与厨房小平房。这个地方的奇迹之一是,薄煎饼沿着这条木地板通道送到餐室时,竟不会变凉,苏法菜也从不会掉下来。油画,枝形吊灯,高高的天花板,还有铺柏油碎石的平坦屋顶;有一次,在丈夫未抛弃她之前,她曾跪在屋顶上,透过天窗的晨光对着仍在床上的丈夫咯咯笑。伊斯坎德·哈拉帕的住家。“至少我占有他这部分,这块地,他的第一个住处。毕奎斯,我是多么不知羞耻的人,竟然满足于得到我男人这么一小部分。”毕奎斯在Q镇那边的电话中说:“也许这对你挺好,宝贝,但我绝不能忍受,绝不,不管怎样我的拉扎不在家,在天然气矿,但你别同情我,亲爱的,当他回家他可能会累得不成样子,但从没有这么累,你明白我的意思。”
现在尘云已经飘到米尔村来了,原来不是旋风而是一个访客。她努力抑制激动。村子是用伊斯坎德已去世的父亲米尔·哈拉帕爵士的名字命名的,他曾因各项功劳而被英吉利当局封为爵士。他的骑士塑像上的鸟屎每天都被清除一次。米尔爵士用他的石头目光,对村里的医院和妓院投以同样的轻蔑,显示一位开明印度地主的威严……“一个访客。”她拍一下手,按一下铃。没有反应。很久,伊斯基的阿丫才携来一罐石榴水,她是一个骨头突出的女人,两手柔和,不生茧。“没必要这么弄出这样的声音,伊斯基的娘子,你丈夫的家懂得如何接待客人。”阿丫背后站着古尔巴巴,一个全聋半盲的老头,他背后的地上拖着一串漏下的阿月浑子果仁,一直延伸至他手上半空的碟子下。“天呀你的仆人,亲爱的,”毕奎斯表达她的长途观点,“他们都是五百年前那些老保守的残余。我发誓,你应该带他们去看医生,给他们打安乐死针。真够你受的!你要让人叫你皇后,就得让人知道你是皇后。”
她在阳台的躺椅里摇晃着,这句刺激话像针一样徐徐移动,时光消逝的压力正一滴一滴把青春和快乐挤出她的身体,接着几个骑马人驰入大院,她认出是伊斯坎德的堂兄小米尔·哈拉帕,他是从北面地平线那边的达罗庄园来的。在这些地方,地平线成了分界线。
“拉妮公主,”小米尔在马背上叫道,“你千万别怪我。怪你丈夫,你应该看紧他。请原谅,但这家伙真是*,他让我忍无可忍。”
十来名武装骑手跨下马,开始洗劫屋子,小米尔则骑在马上腾来腾去,在一阵狂乱的躁动中发出马嘶声般的狂吼,连珠炮向他的堂弟媳申诉理由。“你知道那个阉牛*干些什么吗,夫人?操到我的口里来了,他以为我不知道。这个同性恋猪的臭。问问村民,他老爹怎样锁老婆,每夜到妓院鬼混;当一个*的大肚子不能用她吃的东西来解释时,她怎样失踪;接下来是哈拉帕夫人抱着一个婴儿,但人人都知道她已有10年没被干了。有其父必有其子,这是大实话,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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