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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可贵的是脸上始终保持微笑,应对依然亲切有礼,他佩服得只差没有起立鼓掌叫好了。
他眼里看著,手里的酒怀也一次又一次的空了,欣赏她的目光从偶尔到专注观察。
从侧面的角度瞧她,乌黑的长发披泻在身后,几绺顽皮的发丝以妩媚性感的弧度在她颊侧滑落;那因俯视帐单而垂敛的眼睫浓密纤长,俏鼻挺直秀气,两办粉嫩如樱花般的唇因浅笑而微扬;纤白柔荑像弹秦乐器般流利动作,让他看得目不转睛,一颗心也跃动不已。
是酒精发挥作用了吗?
遗是夜晚让人容易失去防守?
不,不是酒精,不是夜晚,对她念念不忘,是因为情苗早在不知不觉间兀自茁壮……
他和她,就仿彿站在河的两岸,理智上他完全明白只能站在这岸遥望,而且也清楚,再对她多牵挂一分,就会落入湍急河流浮沉,却有股强烈的力量一直招引著他的心,让他踌躇矛盾。
不过,得知她的爱情只是包裹著美丽的糖衣,实则暗藏危险的毒药,将会使她的快乐幸福一点一滴被溶蚀,教他怎么忍心袖手旁观?
认栽了!
他想守护她,那是一种莫名发自心底的渴望。
哪怕只是静静的伫候在她身后,他也……愿意。
嘴角淡淡扬起一抹几不可察的自嘲,仰首一杯烈酒,麻痹心口苦涩。
是谁说自己酒量“应、该、还、行”的?
凌晨十二点整,她准时下班,而他,也准时阵亡。
叶朋萱侧头看著只能倚靠在她肩膀上,摇摇晃晃的孟震笙,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震笙?你还好吧?”柔荑拍拍他脸颊,试图唤醒他神智。
“好。很好,我再好不过了,呵呵……”亢奋回应维持三秒钟,随即又恢复黑泥状态。
他的反应让她悄悄翻了个白眼。
才被唬弄过他酒量还行,居然忘了教训!她不该这么问的,因为答案一点都不可靠。
“你住哪里?把地址告诉我,我送你回去。”她在他耳边问道。
“#%《&……”孟震笙叽哩呱啦的说了一串。
她傻眼。他居然说英文!大概是从美国回来不到一个月,所以一喝醉了,习惯改不回来,说不定连他说的地址都是美国的住处咧。
没想到看起来成熟稳重的孟震笙,也会有这么迷糊有趣的一面!虽然她现在有些哭笑不得,但觉得这样的他还挺可爱的。
“算了。”她嗤笑摇头,放弃从他口中听见正确地址,再问:“你有没有随身带著证件?”
“唔……不知道……”回答的同时,他倒是动作迟钝的从口袋里掏出皮夹,下意识信任她。
叶朋萱接过,单手打开皮夹检视夹层,因为还得扶著他,所以动作有点困难,不过看了半天,才发现除了现金、信用卡,竟然什么证件都没有,她的头突然痛了起来。
“怎么办?”她苦恼的咕哝。
“我想睡觉了,我要回家……”他皱起眉,虽然被她撑著,但酒精让他头重脚轻,站久很累。
“要回家也得让我知道地方吧?”她低叹。
他的酒品还算好,有些人一喝醉就丑态百出,会大吵大闹、会有怪异举止,但他只有迷糊迟钝想睡觉,这是目前唯一值得庆幸的。
把皮夹放回他的口袋里,她想再碰碰运气打手机给孟祖铭,如果接得通,就算他不方便过来帮忙,至少可以问得到地址。
不过她的运气显然不太好,结果和之前的每一次都意样——祖铭的电话还是没接通。
还是靠自己吧!已经许诺今天会照顾他到底,所以不能丢下他,两人也不能一直杵在路上,她只好把他带回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