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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脫啊,不脫我幫你啊!」
這流氓一般的語氣!
說著說著還伸出手,在秦深眼前故意晃了兩下,看著挺囂張的,可一點沒有往下的跡象。
一看就是個沒有半點流氓經驗的紙老虎。
秦深一直沒說話,眼神晦暗不明,在幽暗的小隔間裡看上去有些危險。
他再次伸手輕輕地把季川貝推開,然後拉開門把手直接大步走了出去。
季川貝:……
剛才他忙著打嘴仗,壓根沒注意到外面那幾個人已經出去了。
此刻的蘇文彥和明策已經快急瘋了,又不敢公開找人,只能一遍一遍地給他們打電話。
就在他們準備報警的時候,秦深終於出來了。
明策剛想上去問問,就見季川貝跟在後面也出來了,兩人一前一後,很明顯是從同一個地方來的。
明策:……
蘇文彥:……
而且為什麼看起來,好像心情都不錯的樣子,到底幹什麼去了?
等到兩位頂流落座後,整個場館的眼神都集中到了這塊區域,又是緊張又是激動。
既想他們打起來,又怕他們打起來。
結果看到的一幕直接驚掉了他們的下巴,兩位非但沒有打起來,氣氛似乎還很和諧的樣子。
季川貝甚至給秦深遞了一瓶水,說了句什麼,然後秦深也沒拒絕,勾了勾唇角,接過了。
眾人:……
莫非兩大頂流不和只是傳言?
還是說那瓶水其實有毒啊!
慈善晚會要一直持續到十一二點,但季川貝和秦深捐完款拍完合照就準備走了。
宋文當然不敢攔他們,還陪著笑把他們送到了車庫。
今晚這裡的車很多,車庫塞得滿滿的,所以等車開過來大約需要二十分鐘。
明策站在季川貝身邊,把自己琢磨了一晚上的發現告訴他,「少爺,我想了一下,發現我們漏掉了一種可能。」
季川貝側頭看過去,「嗯?」
「你當時變身的時候,現場除了有小熊,不是還有秦老師麼?會不會跟他有關係啊?」
季川貝驀地轉頭去看離他五米遠的秦深,怎麼把這人忘了?
對了,那熊也是他的。
季川貝是一個很果斷的人,既然發現了一種可能性,自然不會猶豫,於是他直接朝秦深那邊走去。
只是當秦深抬起眼皮,用那雙深邃的黑眸看著他時,他居然腦抽來了一句,「我爺爺想見你。」
蘇文彥:……
明策:……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少爺的意思大概是,想讓季老先生幫著看看是不是和秦老師有關,順便請他做個證?
是的,就是這個意思。
秦深本來想點頭,可一想到這人一晚上都拿得意的小表情看著他,就沒點下去。
他看了眼腕錶,冷靜道:「已經九點多了,老先生應該睡了吧。」
季川貝擺擺手,「不會,這個點我爺爺八成還在醫院忙呢,走吧。」
蘇文彥嘴角抽了抽,這小少爺怎麼回事,怎麼不把自己當外人呢?
他朝好友看了看,發現對方居然也沒生氣的跡象,真是怪了。
秦深抬眼看了看他,蘇文彥立刻意會,朝後退了一大步。
聽不見了。
季川貝見秦深不說話,催促道:「你行不行啊,給句準話。」
秦深:……
有時候,他還真想把季川貝那張嘴給封上,省得他一天到晚的沒邊沒際。
十五分鐘後,兩輛車一前一後地朝季哲聖老先生工作的私立醫院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