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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婉婉委屈的不得了:「大夫說了,母親咳嗽不可吃甜食,會積痰的……」
梁夫人看著這一切,目光落在雖然著急,卻只會用嘴說牢騷話的許榮音,眉頭越發緊促。
江婉婉看著許楊氏平靜了下來後,端走了藥碗倒掉,忍著噁心回去換鞋去了,端這碗藥的來之前,她悄悄的弄了些黃蓮粉加了進去,所以這一次的藥比之以往更苦,許楊氏這段日子吃藥傷了脾胃,很容易就會吐,江婉婉算的正好,只是可惜了腳上這雙鞋!
不過她相信,她這雙鞋不虧,因為等梁夫人回去,一定會將近日所見所聞,好好的幫她傳出去的,到時候她江婉婉的賢惠名聲,就會有更多人,深信不疑了!
屆時,就算是許家死光了,想必也沒人會懷疑到她頭上去!
除了那個多事的南明睿!
……
梁夫人回去後,果然不負江婉婉期望,不過三兩天就將自己的所見所聞,傳的到處都是。
南明睿在自己的茶樓里,無趣的躺在軟榻上,想著最近關於江婉婉的那些議論聲,是極其無奈的搖頭嘆息:那個江婉婉,溫柔賢惠?那麼一個心機深重的女人,怎麼看她都跟溫柔賢惠沾不了邊啊!
聽說前一陣,還十分大度的專門給許仲壬納了一房美妾,長得是花容月貌。有句話怎麼說來著,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他看啊,那個江婉婉就是這種的人,明著是給許仲壬納妾,暗地裡不知道在打什麼見不得人的鬼主意!
真想撕開她那一層虛假的外表,看看她的真面目究竟是什麼!
夜,江婉婉看著言默一身白衣惡鬼的裝扮,沒忍住笑了起來:「你這一打扮,瞧起來倒有三分像個姑娘家了!」
言默不樂意的看她一眼,默不作聲的從後窗翻了出去。
她看著他那個生氣的小模樣,笑笑靠在了床頭,沒多久,目光幽遠的看著桌上的燭光,雙手無意識的拽著帕子玩,許家人呢,自然是不能死在同一年的,所以許楊氏的命,絕對不可以熬過這個冬天!
如今她經常在她的藥里加料,許楊氏的神智越發混亂了,記憶力越來越差,也很容易頭疼,她相信如果再給她一擊重錘的話,她一定就撐不了多久了!
她嫁進來大半年了,總算快要熬到,報仇那一天了!
許楊氏如今膽子很小,睡覺時身邊至少有兩個人,可是言默身手很好,即便是有人在江婉婉交代他的事,他完成起來也毫不費力。
夜裡,守夜的丫頭都困的直掉頭,言默悄無聲息的從後窗翻進來,到了許楊氏的床頭。
床上的老太婆睡的很熟,但她睡著睡著就覺得難以呼吸,沒片刻就被憋醒了!
醒來!她就發現有一雙無比冰涼的手,狠狠的掐在她脖子上!她雙眼瞪大極大,驚鴻的看見床頭幽暗中,站著的鬼!
「啊!」她身子猛然一抖,那雙手離開了她的脖子,她瞬間慘叫起來,然後狠狠的一翻白眼,暈過去了!
慘叫聲中,守夜的丫頭醒了,還沒察覺到什麼事兒,就發現了暈過去的許楊氏,正欲叫人時,只見好好擺在床頭桌上的燭台突然『砰』一下倒了,蠟油和火一下便燒到了床頭的帳子!
可再一瞬間,頭頂的瓦片嘩啦啦的碎裂下來,狠狠的摔在地上!
「啊!!鬼啊!!」兩個丫頭撕心裂肺的喊起來,在這深秋的夜裡,叫聲是那樣的悽慘可怖!
當許仲壬匆匆趕來時,看著床上抖成篩子的母親,不停說著胡言亂語,脖子上還有兩條死氣沉沉的青紫色掐痕時,他也不免驚恐的瞪大了眼睛,軟了腿跌坐在了地上,顫著聲音呢喃道:「爹……」
連夜,許仲壬去請了道師過來,道師過來看許楊氏那個被嚇到瘋癲的樣子,沉吟了許久,做了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