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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著青心的小丫頭在爐子旁坐著,見他來了立即起身,將這屋子裡唯一的一張凳子讓給了他。
趴在床上燒的迷迷糊糊的青心,聽見了動靜睜眼來看,在看見他的那一刻,眼淚便洶湧的流了出來,想說什麼,卻委屈倔強的咬著唇,不肯先開口。
許仲壬看著她的眼淚,眼眶也發酸,扔下燈籠便坐在床邊,緊緊抓著她的手,道:「青心,你怎麼樣?疼的厲害嗎?」
察覺到她的手很燙之後,他立即回頭看著那小丫鬟,「她發燒了,可有給她服藥?」
小丫頭連忙點頭:「半個時辰前才給姑娘灌了藥的,奴婢還餵了姑娘半碗粥。」
許仲壬點了點頭,回眸滿眼心疼的看著青心,看著她那委屈的眼神,心酸的很:「你真傻啊,你何必去做那些事,等將來,她有的你也能有啊……」
青心身子疼的頭暈眼花,聽著他這般說話,心裡越發失望,委屈,她心痛的嗚咽著說:「公子,你為什麼就是不信我?我沒有害她的孩子,我沒有……」
許仲壬卻搖搖頭:「你若真沒有害她的孩子,那些東西為何會從你屋裡搜出來?」
「那是江婉婉陷害我的!是她叫人將那些東西放在我屋裡的!她就是恨我在她剛進門時,落了她的面子,她就是故意處心積慮的,想要我的命!」青心瞪著那雙怨毒的眸子,緊緊的抓著許仲壬的手:「公子,公子……你救救我,救救我啊,我不想死……我們說好的,要一輩子在一起的,你不可以拋棄我……」
許仲壬眼眶濕潤,緊緊攥著她的雙手點頭:「你放心,我不會棄你不顧的,我會找京城最好的大夫給你醫治,你一定不會有事的!」
青心虛弱的點頭,抓著他的手像是抓著救命稻草一般不肯放開,可是沒片刻,阿遠就在門外小聲催著:「公子,迎姨娘醒了,哭著叫您呢。」
青心一聽,萬分委屈的嚎啕大哭起來,不肯放開許仲壬的手:「公子,你別走,你別離開我……」
許仲壬也掉了淚,根本不忍心離開,直到青心哭的暈了過去,他才得以抽回手,他偷偷的抹掉眼淚,回頭看著小丫頭,囑咐著:「你好好的照看她,缺什麼東西直接來前院找,她有什麼不好的,一定要及時報給我。」
小丫頭忙不迭迭點頭:「公子放心,奴婢記下了。」
許仲壬出了門,還不舍的回頭看昏過去的青心,直到阿遠再三提醒,他才嘆口氣邁開步子。
回到春園,知道他去看了青心的迎迎,又是一番哭鬧,把他折磨的身心俱疲。
……
梅園,江婉婉裹著被子窩在床上,只露出一個腦袋。
冬菊坐在床邊手裡捧著一個湯婆子,看著她有些睏倦的模樣說:「那大夫開的藥,已經悄悄換下了,聽說那邊人也已經發了燒,姓許的也過去看了,聽說還頗為心疼的掉了淚呢。」
聽見這個,江婉婉諷刺的一笑,閉著眼懶懶道:「要不說人家兩個情比金堅呢。」
冬菊笑笑,又道:「童兒那邊收了銀子,說準備過幾日事態平息一些,就回去廚房做事,等日子再久點,希望小姐放她回家嫁人。」
江婉婉點了點頭:「五百兩銀子給了她,其實也沒派上她多大用場,一開始想著叫她出面指認青心,給她多加幾條罪名的,沒想到許仲壬見了那些所謂的證據,竟然也不多說了,就連我打了青心三十個板子,他也只是言語勸阻,並不肯與我翻臉,倒是白費了我一番功夫,還以為這一場戲,要耗費不少精力呢。」
冬菊聞言鄙夷的撇嘴:「他現在面對小姐你,就跟那縮頭烏龜一般能少一事就少一事,是不敢再得罪小姐你了。就連小姐說把青心送走,他也只是埋怨了幾句而已。」
江婉婉笑笑:「接下來,就讓那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