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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你可否跟雨萱解释个明白。为什么要我留下是害我?难道你们是怕我受不了这份苦吗?放心了,我什么都能做的,只要能够平安温饱的生活着,都行的。”雨萱听她这样说,打量了下她躺的这间简陋的小房间。
屋顶明显是用稻草缮成的,有的地方还向外露着天,她躺在这里甚至能看到外面的天空。房间里摆设更是破旧不堪的,整个房间虽然很干净,但也就一张小床,两张矮凳,一张桌子,那桌子上放着几个古老的瓷碗,和一个已经分不清颜色的茶壶。
房间的侧边则有个小门,是有一块也分不清颜色的布遮着,应该是两个老人的住处吧。雨萱听她这样说,是这样的猜想。
“不是的,姑娘,你误会了。我们不是说怕你受苦不收留你,而是这……唉,我不妨直说了。小雪之所以要跳崖,就是村中的一个恶霸的儿子看上了她。那恶少,人品不但恶劣,整天寻花问柳,欺压百姓。而且听说这他已经有几房小妾了。那各个妾室也都不是好对付的角色。小雪被他看上,这怎么能活的舒心呢。所以她,……唉。姑娘可明白大娘的苦衷了吗?”那大娘听她这样说,知道她误会了她的意思。不由坐在她身边耐着性子向她解释道。
“哦,有这回事呀,那大娘,你们这里难道没村长地保什么的,难看没人管这些吗?”雨萱听她这样说,这下才明白了原委。想了下,她再次问着老人。
好心的老人
“唉,姑娘,你有所不知呀。这地保平时也得看他父子的脸色生活,那敢说半个字呀。我那小雪不想嫁给那恶少,这才一时想不开跳崖……留下我两个孤苦老人就这样面对凄凉。”那大娘听她这样问,长叹了口气,才娓娓道来。最后又化作对女儿就这样离开的哀痛和无奈。
“哦,这样呀。”雨萱听她这样说,才点头轻声愕然道。
“是呀,就因为欠他一点点钱,我们就是女儿被强占也不敢说半个字的。这,穷人的生活就是这样。哪里有个太平。唉。”大娘听她终于明白了,再次叹息着这样说。最后化为无奈地长叹,然后不再做声。
“快进,进呀。”两个正沉默着呢,听到了大伯的声音传来。雨萱不由抬头看去。
只见大伯领着一个老态龙钟的大夫,边轻咳着边走进来。
看到这大夫的模样,她甚至有点怀疑,他的医术真的能那么好吗?如果好,他怎么给人一副很病重的样子,看那咳嗽几乎让他整个身体都弯曲成一团了。
正在她纳闷的时候,那大夫和大伯已经进来了。
“醒来了?她真的醒来了。咳,咳……”那大夫看她醒了过来,惊喜地笑着说,然后就去把她的脉,就这一阵的兴奋,他又是一阵狂咳嗽。
“恩。脉象平稳,沉重,根本不像是受过重伤的人。她这样的体质可真是异与常人呀。”但他还是忍住了咳嗽,把好了脉他笑着向两位老人这样说。
“那就好,就好呀。多谢你了,孙大夫。这是一点小小的心意,多谢你的医治我家小雪才能醒过来。”大伯听他这样说,高兴地从怀中哆嗦着掏出两个铜板递给那大夫感激地说。
“唉,客气什么呀。都是老伙计了,不用麻烦。不用麻烦的。既然小雪已经没事了,只要按我给的草药给她煲着喝了,很快就可以复原的。我也该走了,就此告辞,告辞。”那孙大夫倒是很热心的一把推开老人给你的赏银,吩咐着,然后背起药箱再次轻咳着离开。
“小雪,你已经没事了,没事了。呵呵。”老伯送走大夫,回来看到雨萱疑惑又有点为难的表情,搓着手讪讪地笑着。
“老头子,过来,过来。我有话要给你说。”雨萱正想开口解释她不是他们女儿的事实呢,那大娘及时拉过大伯进入那隔壁的房间中,两人是一阵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