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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這次死得人是司各特希金斯,霍格沃茨的占卜教授,純血種,威森加摩最年輕的成員,就死在魔法部大廳的噴泉邊,小天狼星甚至懷疑他們根本不會將食死徒宣布為非法團體。
有太多人被牽扯在這個極端純血主義團體裡了。
他們大部分有高貴的出身,族譜甚至可以追溯到五個世紀以前,比如盧修斯馬爾福——比如雷古勒斯布萊克。
多卡斯扯了扯他衣角,把小天狼星從憤怒中拉回來。「我現在大概處在一種,被稱為亢奮的狀態」,她的確看起來非常像他們之間的某些時候,「擺一盤棋吧,小天狼星,我需要把這個狀態維持下去。」他知道他親愛的女伴為什麼不不沾任何棋牌類遊戲,她是個徹頭徹尾的賭徒,只是克制了自己的欲望,「讓我的注意力不要停留在這個上面」,她舉了舉左胳膊,「等腎上腺素退了,就要疼了。」
於是在詹姆目瞪口呆的眼光中,他真得在她邊上擺好了棋盤。
莉莉在熬煮魔藥,她一向是流程上的大師,煮開峽谷水獲得艾草浸出液的時候,正好用研缽搗碎毒舌牙,把毒舌牙放進去攪動均勻,等待加熱到華氏250°的時候正好製備豪豬刺,往坩堝里放入四條鼻涕蟲攪拌的時候豪豬刺正好和空氣充分氧化,每一步都無比正確,令人賞心悅目。
「所以你下不下」,小天狼星敲了敲棋盤。多卡斯把王前的卒子挪了兩個格子,騎士和主教按順序出動,標準的義大利開局,小天狼星不緊不慢地跟她走著,她下得很快,王車易位以後兵沖得很急,他不急著跟她對子,在中盤保留了一大堆兵力——這副楓木棋盤是他的,所以棋子們也很聽話,從堡壘到王后都是沉默的,在他的指揮下行動。
莉莉把藥熬好了,遞給多卡斯。
她握著玻璃瓶子,看起來覺得藥水有點燙,或者就是乾脆討厭放進去的東西,小天狼星懷疑她討厭魔藥很大一部分包括這個原因,她五年級的時候就抱著魔藥課本瞪著眼睛看他,「所以紅藥、月亮、陰、混沌、血水銀,活藤都是指蟾蜍?」「這指代了它在不同魔藥的魔藥中起到的不同作用」,小天狼星那個時候抱著胳膊看她,晶瑩雪白的陽光從圖書館嵌著彩色玻璃的玫瑰高窗中傾斜而下,他抓著她為了快t的魔藥進行owls補習。
於是他像兩年半以前盯著她看了一眼。
多卡斯一口氣喝乾了瓶子的清澈藥水,眉毛皺成一團,「我不下了」,她從喉嚨里發出聲音「詹姆,你來接手吧。」
「你知道我忍得多辛苦」,讓他的好朋友保持觀棋不語可是一件難事,但他大概去欣賞他老婆行雲流水的魔藥製備了,「這傢伙給你挖了這麼多陷阱,你居然都躲開了。」
「因為我不貪心」,多卡斯把棋盤轉了45°,把位置留給了詹姆,現在棋盤上的棋子開始七嘴八舌的議論開了,它們對現在對弈的雙方都很熟悉。
「哦,小天狼星」,詹姆突然開始笑,「下一步你要走什麼?」
他把手懸停在半空,活動了一下手腕,詹姆那個笑容絕對是不懷好意,他剛剛被多卡斯吃掉了一個騎士,現在那個吃掉他黑騎士的白王后就暴露在他的黑王后手裡,白皇后孤立無援,他完全可以毫無風險得吃掉那個王后。非常划算。
小天狼星動手了,黑王后打倒了那個白王后。
詹姆走了下一步棋,白騎士跳到了他的一側,「將軍」。
小天狼星的國王動不了,但是那個白騎士沒有任何保護,很輕易就可以被他的黑王后吃掉——但是他看到了,那個位置,他只要吃掉那個白騎士,對方的卒子距離底線已經就差一步,再也沒有力量可以阻止那個白卒子升變成皇后,他的黑王只會被將死在位置上。
多卡斯是個賭徒,她賭他會吃掉那個白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