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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昨天剛睡過,難免現在帶了點親密,這個小巷子裡街口的路燈照不到臉,他們偽裝成一對情侶,但到底手都還放在腰間的魔杖上,臉頰貼著臉頰,也不大說話。
現在他們在下風位,相對更輕鬆,小天狼星能輕鬆聞到那些來人的氣息,但現在時間還早,他想了想,還是找了個話題,「為什麼你不去當記者」。
「這真是個複雜的問題」,多卡斯的下巴靠在他肩膀上,「某種程度上,我討厭記者」。
「在大部分鳳凰社人的眼裡,記者是一個,信任度很高的行業,固然會有一些敗類,但是揭露醜聞的調查記者什麼的,值得尊敬」,他攬著她腰,能感覺到她看似鬆弛,其實有點緊張,他們已經出了大半年任務了,這一類保護記者的事似乎總是容易莫名其妙的出問題。
「如果你知道我父母在的劇團每年要給小報多少錢的話,你就不會這麼想了」,多卡斯好像出身西區的戲劇的行業,那的確會對那些報導花邊新聞的從業者有一些糟糕的印象。
「他可沒有收我們的錢」,他伸手指理她背後的栗子色鬈髮,「除了正當所得的稿酬」。
「但是說這些話的人不考慮轟動性和效益嗎——他不考慮至少報紙編輯會考慮」,有越轟動性人們越感興趣的稿子,報紙才會賣的更多,比如這位,發掘了伏地魔的忠實追隨者盧修斯·馬爾福和麻瓜做生意的實例。
「我得承認,他說的東西我也感興趣」,小天狼星覺得他的文風很幽默。
「寫得是馬爾福家——要是寫得是韋斯萊家向麻瓜賣了幾個南瓜,誰會關心」,她開始笑,在他耳邊吃吃的吹氣。
」亞瑟是個正派人「,小天狼星開始笑,「馬爾福是偽君子」。
「你要看他是怎麼寫得」,多卡斯蹭了蹭他臉頰,「他雖然嘲諷了馬爾福信奉純血主義但還放不下和麻瓜交往的利益,但又覺得巫師和麻瓜做生意是在向麻瓜輸送黃金」。
「有什麼問題嗎?」就算是小天狼星所接收的布萊克家族教育也是這麼說的。
「幼稚」,她在他肩頭笑,「沒有那麼多的麻瓜代理人,就單單是巫師瞬息萬變的魔藥材料期貨市場,那麼多的材料,就單憑可憐的巫師人數,哪裡找得過來」。
「我記得魔藥是你最差的一門」,他在她耳邊低聲說話。
「安多米達的抱怨你一定沒聽進去」,她跟著劫道者們去唐克斯家吃過飯,「巫師戰爭影響了她買材料賣魔藥的家庭經濟」。
「我那時候在陪尼法朵拉玩」,他扶著她腰,開始笑。唐克斯家的小屋在約克郡的樹林邊上,據說常有鹿出沒,他們開墾了一小片草藥田地,泰德負責打理,照顧尼法朵拉,安多米達則製作魔藥,拿去對角巷和翻到巷兜售販賣,他們過得相當清貧,但也自由而歡愉。巫師總是不擔心沒有東西吃的,而赫奇帕奇在居家打理方面向來是一把好手,他們的小屋看起來相當整潔而乾淨。
「而且,文字本來就是,騙人的東西」,她繼續往下說。
「怎麼說?」他偏頭看她。
「格蘭芬多的執劍人」,她談到那個詞的時候看起來整個人恨得咬牙切齒,栗子色鬈髮的髮根幾乎都要立起來。
「麗塔·斯基特就這個樣子」,他撫了撫她背,聽阿爾法德說,五年級他離家出走的時候,阿克圖勒斯給了斯基特一大筆黃金買下那篇蓄勢待發的稿子,「我記得我們掰過她的羽毛筆」。斯基特在鳳凰社成立以後聽說了關於多卡斯拔出格蘭芬多寶劍的傳說,簡直像蒼蠅見了血,那篇報導直接導致了多卡斯被食死徒盯上,他們兩個在去年年末潛入了斯基特的房子,把她的羽毛筆全掰了,堆在拉文克勞女巫浮誇的珠寶眼鏡枕邊。
「我父親有一個劇評人朋友」,她伸手玩他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