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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她和尤利西斯所說,她最近的精神狀況的確一直不佳。
這完全不符合她的經驗,她在萊頓拿的a,半年內學會了荷蘭語,確定了自己的研究方向是東南亞的地域社會與新聞傳播,後來她申請了萊比錫馬克斯·普朗克進化人類學研究所的博士,又分別花了兩年和一年在印尼的三寶壟做田野調查——住在一間天主教修道院裡。那間修道院裡幾乎全是那不勒斯來的義大利修女,他們吃很好的海鮮調味飯和自製麵條,然後蹬那輛破車哧吭哧吭到報社上班,再去圖書館閱讀資料。
還順便交了個荷蘭男朋友,他們在外國人常去的酒吧認識的,然後是跳舞,睡覺,同居,在這段時間中她覺得自己的舌頭幾乎要擼不直,可能英語都要有濃重的北歐口音。但是很可惜,反正到最後兩個人認認真真商量了下,還是分手了,他繼續在印尼做他的原始部落調查,被瘧疾和霍亂折磨,而她回了萊比錫,完成她的博士論文。
也沒什麼,就是不適合罷了,相處了兩年,也就漸漸淡了,她對原始部落、圖騰和巫術也沒什麼興趣。
然而,房間皮箱裡的書居然以一種她無法理解的文字的書寫。這種文字不屬於南亞語系,即使它用近似婆羅米字母或者天城體的方式書寫。而她曾經在高中有過中世紀文獻的閱讀經驗,它看起來像是拉丁語和古英語的混雜。
閱讀這些書籍給她帶來暈眩、不適等不正常的體驗,即使她以前面對的是八小時的文獻閱讀,完全陌生的爪哇音樂、皮影戲、面具舞和靈魂附體觀念,她都從未如此極度不安。回到英國以後譫妄和亂語一直在發作,不可名狀的夢境和始終控制著多卡斯。對舊日藏書的釋讀帶來了很多的困擾,覺得好像呆在蛛巢的中央,周圍都是銀白的粘液和絲線,還有無面的恐怖怪物在其中爬來爬起,她甚至想起來那個怪物的眼睛是紅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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