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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事情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可能就是在結束魁地奇訓練後在更衣室有意磨蹭了一段時間,等其它人都先回去,多卡斯就看到小天狼星坐在公共區域,給自己的掃把剪枝。
「在等詹姆嗎?」她問這句話的時候知道自己想問的是什麼。
「出去走走?」他笑起來,天色已經不早了,但是她知道在陰影里那雙眼睛是灰色的。
「好」,她點了點頭。
所以其實什麼事會發生他們大概都有數——禁林邊緣並不是一個非常危險的地帶,神奇動物保護課的時候他們就時常拜訪,他們沿著馬人踩踏出的小徑再往裡面走了一點,槭樹和樺樹在深處伸展枝葉,漏下的陽光越來越稀疏,陰影籠罩在兩個人的頭上,在那些手指與手指之間的碰觸積攢到一定程度的時候。
多卡斯抱住了小天狼星的脖子,他開始吻她。
像小動物在求偶,他很快就把舌頭伸進來了,手摁在她背心,壓迫得她向後仰。但她也不是,那麼矜持,抱著他肩膀,幾乎掛在他身上,她確信自己正在用腿蹭他腿。這的確是某種狂暴的,不合理的激情,讓希斯克里夫在暴風雨里跑到荒原去的那種。她聽見傍晚松鴉歸巢的鳴叫,遠處林間溪水湍流的漱漱聲,但所有的感官都在提醒她那根在口腔里攪來攪去的東西,整個人在發燙。
他在事後顯然是,第一次被女孩子這麼用力得擁抱著,近乎是手足無措的狀態,試探性的把手禮貌得放在她後腰,學著她的樣子箍緊。
多卡斯把臉放在小天狼星的鎖骨上,沒有說話。
他看起來想了想要說什麼,然後問她,「你見到本吉·芬威克了嗎?」
「有印象的」,畢業一年多的格蘭芬多前任追球手,大概是回學校辦一些材料,中午還和他們一起在格蘭芬多的長桌上吃飯,他現在好像是在魔法部逆轉偶發魔法事件小組工作,雖然還是像以前一樣風趣,但和在學校里的樣子比起來看著穩重了許多。
「他提到了一個,鄧布利多組織的,高年級學生會被邀請的,俱樂部」,小天狼星在無意識得玩她的鬈髮,「鳳凰社——據說他會親自授課,教一些黑魔法防禦術,有一些有名的傲羅也會來,隆巴頓夫婦,阿拉斯托·穆迪」。
「那很好」,多卡斯把臉貼在他胸口,小天狼星身上味道很好聞,清剛明亮的男孩子味道,不是汗味,有一種松木的遼遠闊大感,秋天的傍晚的寒意被他的懷抱擋在外面。
「在以後那會是一個對抗伏地魔的組織」,他用下巴蹭她的鬢角,「成員就算已經畢業,也可以在俱樂部的活動時間回到霍格沃茨,向被吸收的新鮮血液,那些高年級學生們,傳授知識和經驗。他們會形成一個親密的共同體——在需要的時候重新被召集,那將是比魔法部的官僚們更有效的,對抗伏地魔,和他的食死徒的方式。」
「那很好」,鄧布利多有計劃和準備總比沒計劃和準備好,今年夏天食死徒組織真正成立後,伏
地魔登上《預言家日報》頭條的次數遠遠要比之前要多得多。
「難得你沒有什麼疑問」,他笑了一下,把胳膊收得更緊。
「還會有什麼問題嗎」,多卡斯貼在他身上,只覺得安穩滿足,「你肯定會去參加,也絕對會被選中」,還是多聞聞他身上的味道吧。
「多卡斯」,他開始摸她後背了,顯然,摸到哪裡燒到哪裡,多卡斯在他身上發抖,這顯然讓小天狼星更愉悅了,再湊過來,抱著肩膀啃她——手不是十分老實了。多卡斯在想,如果他伸手來抬她下巴就好了,但這顯然更接近做夢,沒有見過這樣的場景的人顯然不會去模仿這樣的動作,而這個動作背後是某種,居高臨下和疏離,但想像這種場景還是令人開心得想笑出來。
「所以你在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