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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狼星,我還是會有什麼不願意跟你分享的私人回憶的——」詹姆·波特笑得非常礙眼,「你說我情人節送她什麼好」。
「你不是連你們未來的孩子要叫什麼都想好了嗎?」小天狼星塞了一團雪到詹姆嘴裡,結束了他們今天的談話,他是在是聽不下去了。
在他們上完課回來的路上,小天狼星把書包甩到背上,「所以,叉子,你真得是認真的?」在某一階段他一直覺得自己好朋友的突發奇想是為了氣鼻涕精,畢竟他們才是一坐上霍格沃茨特快就不對盤的那些人。至於莉莉·伊萬斯和她斯萊特林的朋友之間的友誼,在小天狼星眼裡是建立在欺騙和不對等上的。固然伊萬斯很好,但在小天狼星眼裡詹姆配得上任何人,而不應該在一棵樹上吊死。
而以他對自己朋友的了解,到他開始保守秘密的時候,這段關係才真正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那個女孩不是一個戰利品或者被爭奪的魁地奇獎盃,而是他的未來盟友和夥伴。
「我一直是認真的」,詹姆·波特笑嘻嘻地,「你呢?還不想找對象嗎?」
「對象是什麼?」他發現多卡斯的回應方法某些時候真得很實用。
「喜歡一個人,難道不是就想要了解她,也想要讓她了解你,接受你嗎」,詹姆的回應很跳脫,「了解了接受了,在一起,就是對象了啊——然後是結婚、生育」。
「那顯然,我對結婚和生育毫無興趣」,小天狼星看著大雪裡的城堡,「我今年夏天才徹底從那個恐怖的地方逃出來,那裡的人十三歲就結婚生育了」,比如他的大表姐貝拉特利克斯就是西格納斯和德魯埃拉的成果,「我對外面發生的戰爭更有興趣一點」。
「戰爭不能阻止人們做這些事情」,詹姆踢了踢路面上的雪塊和冰碴,「只會讓人們的感情更加純粹」,大概是指伊萬斯終於明白了自己和朋友在立場上的分歧這件事。
「我很忙,叉子」,小天狼星再強調一遍,「這些事情在我這裡排得很後面」,如果一個人做好了隨時去死的準備的話,那麼所有有關以後的事情都屬於懶得去考慮的部分,而這顯然不可能就這樣告訴陷入戀愛情緒的友人,詹姆·波特從來都是他們兩個中比較擅長考慮後果的人,而小天狼星只會去想該不該做和想不想做。
「嗤」,詹姆顯然對他的敷衍感到很不滿,「你只是不夠愛」。
「或許吧」,小天狼星漫不經心的回應,在某些問題上他從來都是選擇直接認錯,接受懲罰,然後再找機會逃跑,這是和沃爾布佳的長期相處經驗。
顯然,在聖誕晚會第二天晚上的女生寢室,也發生了一場拷問,某些消息總是走得像長了翅膀一樣那樣快的。
多卡斯沒去,躺在床上,《哈姆雷特》已經看過好多遍了,但是翻翻總沒錯。格麗塔·凱奇拉福是第一個回來的,她順手給多卡斯帶了塊芝士蛋糕,「你真該去的」。多卡斯看她一眼,「這種事情在我身上已經發生過了——所以你們有什麼成果嗎?」
「『像貼著一團火』」,格麗塔咯咯笑起來,她有一雙流麗的黑眼睛,「這比『我一直擔心手裡的費力拔煙火保險不穩』要有意思得多」,那是她們四年級在多卡斯這裡得到的答案,兩年過去了,看起來她們的拷問功力見長。
「看起來你們得到了不少有意思的細節——麥克唐納的問題得到答案了嗎?」詹姆·波特的八塊腹肌手感如何,女孩子們的確都很關心這個,畢竟常年運動的波特的確身材健美。「硬得像石頭」,這顯然是個雙關的隱喻,多卡斯把書蓋在臉上,她們兩個都在黑暗無聲的寢室里笑得很厲害。
「她怎麼會摸到的?」多卡斯把書翻下來,「波特比我們想像的要會嘛」。
「跳舞的時候總是有機會的,他第一支曲子結束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