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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姆斯」,他嘆了口氣,在腹前握了握她手指,「我們學這個是為了陪萊姆斯」。
大概也是知道自己做錯了,他轉過來,把手繞到頭頂上過,重新把她環到臂彎里,吻了下她眉毛,「本來也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哦,或許詹姆不這麼覺得,但是,我們最後還是決定不要去註冊,或者告訴任何,不應該知情的人,萊姆斯是狼人」。
「啊」,她現在在把他胸前的長頭髮重新撥回後面去,「好的,沒有事,他還是萊姆斯,所以,沒關係的,反正你們處理好了這件事,我的態度和你的態度是一樣的」。
「多卡斯,你真好」,他把她抱得更緊了一點。
「啊,這種時候我想聽點別的」,他的頭髮還有一點在胸前,蹭得她癢。
「那麼,我愛你」,他在她頭頂講話。
「乖狗」,她在他胸前笑,臉貼在他胸前,肌肉還是,有點硬的,特別是現在胳膊在發力抱她的狀態,「我也愛你」。他們保持了這個姿勢一會兒,多卡斯覺得太肉麻了,準備轉移下話題,「所以,談談萊姆斯嗎?」
「好啊」,他看起來也還暫時不想睡覺。
對于格蘭芬多的女生來說,萊姆斯·盧平是一個迷,棕色頭髮的男巫的確是溫文爾雅,但他好像籠罩在迷霧裡——不是沒有人試圖過約他出去,但是他總是溫和得笑笑,然後拒絕。在五年級以前他和西里斯的關係看起來又太好,以至於一直有人以為他們是同性戀,然後他們關係突然變差,拉文克勞的小冊子裡對此提出了一百種猜測,多卡斯睡前樂子讀物之一,「大部分看起來都非常合理」。
和西里斯不一樣的是,萊姆斯拒絕的理由從來不是「要幫詹姆追莉莉」,「目前沒有約會的興趣」,「啊姑娘你太漂亮了我自慚形穢」之類的……而是某種,憂鬱溫和的深棕色眼神,「抱歉,我那個時候還有事」。
和經常滿城堡亂跑找不到人的西里斯,經常在空中飛不落地的詹姆相比,萊姆斯比較好找,圖書館、算術占卜課的教室、或者乾脆就是海格的小屋,總是能發現他的:甚至可能坐在黑湖邊,身邊擺著一個水箱,裝著抓來的格林迪沃,寫完觀察筆記以後就重新放回黑湖去。所以當詹姆·波特形容他臉上經常出現的新的抓傷是「一個毛茸茸的小問題」的時候,大家都默認了是他在宿舍養了一隻兔子和貓之類的,危險的小動物。
萊姆斯確實有一本兔子觀察筆記。
但是多卡斯本能得覺得萊姆斯很危險——某種直覺,如果你從來沒見過一個人發火,那麼他的怨氣累積起來會有多大?萊姆斯看起來完全是一種,主動的離群索居,他的社交很正常,讀書,學習,還有吸引人的幽默感,那麼這種人會有一個巨大的秘密,並願意為這個秘密殺人。
「月亮臉哪有這麼可怕」,西里斯看起來被她的描述逗樂了,「雖然是挺凶的」。
「誒?他凶過你嗎」,多卡斯有點好奇。
「沒有」,他摸摸她後腦的鬈髮,「但我見過他狼化的時候」。
那不像是萊姆斯·盧平,灰色的巨狼被黑鐵的鎖鏈鎖在牆上,然後開始帶著嘩嘩的鎖鏈在整個房間裡奔跑,有手指粗的鐐銬很結實,他的活動範圍又很小,跑累了就嚎兩聲,嚎完了就繼續跑——腳踝上的毛皮就這樣被磨禿,一片血肉模糊。到他趴下來的時候還有對鮮血和生肉的渴望,為了擺脫禁錮,開始無意識的抓撓,這就是他臉上抓傷的起源。
萊姆斯的痛苦在四年級的時候達到巔峰,那時候他已經接近成年狼人的體型了,還在生長發育,但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力量。
後來有了他們,他的日子才相對好過一點——他們會帶上廚房裡的大塊肉排,雖然是熟食但也能足夠稍稍緩解萊姆斯對血肉的渴望了。把他餵飽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