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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為什麼不肯跳舞呢」,詹姆好像在問她,好像不是。
「對男人來說女人大概是迷」,多卡斯回答他,「但其實不是,她不是動物,不是花,不是擺件,不是工具,是有尊嚴的人」。
「啊,這大概就是大受震撼,但是沒有聽懂」,詹姆回答她,他們都笑。
「那祝你好運」,多卡斯站回到冷餐檯邊,從邊上的空杯子看,小天狼星大概已經喝掉了三杯蜂蜜酒和一杯火焰威士忌,但臉色都沒變,菸灰色的眼睛還是明亮的。
「抱歉」,她有點不好意思,「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裡」。
他低頭吻了下她額頭,指尖撫過她劉海,多卡斯的鬈髮挽成了髮髻,只有兩嘟嚕劉海垂在邊上——羅瑟琳·弗洛比舍的傑作,她是宿舍里的裝扮咒語大師——接著一路往下,貼著她耳邊講話,「我跳舞沒有那麼爛吧」。
「你喝多了」,多卡斯冷靜地並手指戳他胸,把他推開,他這個時候已經很高了,但說不定以後還會長,她好像就這個位置差不多了。
到多卡斯七年級畢業離校那天,她收到了一封道歉信——同級的赫奇帕奇鼓起勇氣向她坦誠了是自己動了惡念,並表示明天會在霍格莫德車站月台的第某根柱子下等她,願意接受一切後果。
她那天離開的時候好奇得往那根柱子看了一眼,在記憶里草藥學俱樂部的成員模糊的影像里搜索了一番,她其實都快忘記五年級舞會上發生的這件事了,但是很巧,這位居然正好是那天詹姆臨時找來的舞伴。人生啊,多卡斯搖搖頭,她不打算去見她——再給那個女孩子一次羞辱嗎?更何況她並沒有被冒犯到,也不會記恨——她讓格麗塔給那個女孩帶了一張「沒關係」的字條,就拎著行李上了火車。
戰爭已經開始了,那些小孩子置氣的事情,也就這樣隨著火車的行駛,和霍格沃茨一起被拋在了後面。
【土星環】
多卡斯·梅多斯和小天狼星·布萊克到底是怎麼會到這一步的呢,或許可以把時間線推回去一點看,推到五年級的萬聖節前。多卡斯那個時候剛結束魁地奇訓練,被高空風吹得後腦有些微微發麻,還要被詹姆抓著絮絮叨叨,「去年我們居然輸給了赫奇帕奇,我們戰勝了斯萊特林,但是居然輸給了赫奇帕奇」,下周的比賽對手就是赫奇帕奇,在戰術上相當擅長出奇制勝,而且隊伍的意志很堅韌。
「這似乎不是我的問題」,多卡斯不得不指出這一點,「沒有人能想到金色飛賊會在比賽開始前10分鐘出現,而且就在斯卡曼德眼皮子底下」,赫克托·斯卡曼德,赫奇帕奇的找球手和魁地奇隊隊長。飛賊出現的位置很穩,就在他鼻子底下,那根本不是一個找球手的問題,而是純粹格蘭芬多全隊的運氣出了點問題,魁地奇比賽的迷人之處或許也包括這樣的隨機性。
「我覺得是因為你長期遲到早退的原因」,詹姆大概也清楚這件事不是她的問題,只是想計較一下她的出勤率。
「你的時間定太早了——而且小天狼星這一個月就基本沒來吧」,他們的守門員。雖然這個時候他們都沒有課,但在天氣越來越冷以後,無論如何周末早八點都不是一個合適的訓練時間。
「去亂搞了吧」,詹姆把手揣在兜里。五年級開始,同齡人出去約會的越來越來多,畢竟雖然課業繁重,但也沒有到那個程度,在青春期的激素的指使下想出種種法子消磨時間顯然也是很自然的事情。更何況當事人是三天兩頭收情書還被女孩子攔下邀請約會的小天狼星,陰鬱、頹廢、叛逆,雖然看起來好像只是和男孩子玩,但是那張臉絕對能讓所有女孩子和一部分男孩子在路上盯著看。
多卡斯打了個噴嚏,「和盧平嗎?」
「梅林」,詹姆看起來很吃驚,「我沒想到你們女孩子的想法會這麼狂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