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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嚴夏，比如姜浩棋。

再嚴格點兒，褚行看他們倆的好友，都覺得那些人包藏禍心。

「我可從沒看錯過。」褚行對自己確相當自信，見雲辭意閉上眼準備睡覺，連忙道，「裘白首真的有問題！」

「至少他說你打人的事情是真的。」他把自己的手機拿了過來。

雲辭意掀開眼皮，看他堅持，才瞥了眼屏幕，說這消息的人，他也略有耳聞，是他上一部戲的製片人。

沒想到褚行跟他還有交情。

褚行篤定道，「就是你們上部戲的時候，他散播的謠言，說你很能打，得罪你里會被打的。」

雲辭意仔細回憶了一下，他跟裘白首合作的是上一部電影，除了拍戲，幾乎沒有交集，更談不上得罪，更何況就算是無意中冒犯了，為什麼偏偏說他會打人？

「明天問問。」

褚行積極道，「我也去。」

·

第二天。

雲辭意帶著貓晃了一圈，輕而易舉的找到了裘白首。

裘白首在這部電視劇里演的也是配角，還是跟他搭戲的人，因此有他戲份的時候，裘白首大多時間也在。

雲辭意看了眼褚行，才朝裘白首走去。

裘白首正裹著件厚厚的軍大衣，在看劇本，等他走到面前，才訥訥起身，小聲打招呼，「雲老師。」

「有點兒事情想問你，可以跟我去休息的房間一趟麼？」雲辭意說完，還衝他淺笑一下。

裘白首瞪大了雙眼，面色惶惶。

雲辭意臉上的笑意淡去，本不覺得是他，現在也起了疑心，「不方便麼？」

裘白首咬咬牙道，「方便的。」

只是邁出的步子怎麼看怎麼艱難。

雲辭意這次是真好奇了，沒催他，就這麼不緊不慢的墜在後面。

褚行低聲道，「我就說了，肯定是他。」

裘白首猛地扭頭，紅著眼道，虛張聲勢道，「外面還有那麼多人，你們不能在這兒打我！」

雲辭意側頭看了眼褚行，「沒說要打你啊？」

他反手關上門。

裘白首已經抱頭蹲下了。

雲辭意：……

他開始懷疑自己的記憶了，難不成上次合作他真的做了什麼壞事？

雲辭意盡力放緩語氣，溫和道，「就是想問你點兒事情。」

裘白首仰起臉，說話的聲線都帶著哆嗦，悲憤道，「你們想知道什麼，還需要問麼！」

雲辭意，「不然呢？」

他又沒特異功能。

裘白首十分硬氣的哼了聲，「你們不是都知道了？說吧，你們叫我來，是想讓我承認什麼事？」

雲辭意猶豫了一下，找都找了，還是問吧。

「你之前跟其他人說得罪我，我會打人？」

裘白首十分爽快的承認，「是我說的。這不是事實麼？」

邊說邊抖。

他說的那麼篤定，雲辭意心底都懷疑了一下，仍道，「我之前沒打過人。」

「騙子！你背地裡打的人可多了！」裘白首突然激動起來，並留下了兩行清淚。

他站了起來，「欺人太甚！」

「我今天就是被打，也不會屈服的！」裘白首大聲道，「你們這對惡霸夫夫！」

他指著雲辭意道，「我不過是多看了你一眼，就被打了！」

雲辭意：？

毫無印象。

他不至於做這種事吧？

裘白首也不管他反應，像是發泄一般，又指向褚行，「還有你，作弊上的清大！」

褚行輕蔑一笑，「上清大還需要作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