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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毫動心也沒有過嗎?
寧嬋在心中問了自己一遍,很快就有了答案。
至少許知衡對她的喜歡真誠而不加掩飾,她也不再是被捨棄的那一方,她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怎麼可能做到心無波瀾。
許知衡年紀小,親吻的時候十分兇狠,深深地抵著她,似乎迫不及待想和她做些什麼。
寧嬋至少還有理智,稍稍推開了他一些,他作勢又要吻上來,寧嬋偏過頭笑了一聲,就是這一偏頭,讓她的笑意徹底凝結。
牆邊不知何時站了一個男人,站在那裡無聲無息像個幽魂。
陳雋川的面上早已失了血色,眼白上布滿了紅血絲,眼睛死死地盯著她,唇瓣緊抿著,一句話也不說。
寧嬋和許知衡分開,兩個人都很驚訝。
「你先回去。」她拍了拍許知衡,,
現在陳雋川的眼神看上去想殺人。
「為什麼?」許知衡不滿地問了一句。
「滾。」陳雋川沉著聲,這一個字就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帶著濃烈的悲憤。
寧嬋有些擔憂兩個人出衝突,只能勸許知衡,將他推出去,小聲說:「你聽話點,周芸肯定在找你,算我求你,先回去,我的事讓我解決。」
她語氣都這麼懇求了,許知衡還不情不願的,瞪了陳雋川一眼才走。
陳雋川似乎在極力克制著自己,緊攥的拳頭微微發抖,指節用力到泛白,卻只是死死盯著她,目光陰鷙中帶著沉痛,似乎在質問她為什麼這麼做。
他們之間的事,也只有他們才能解決。
寧嬋的表情很坦蕩,甚至她不明白陳雋川為什麼要這麼憤怒。
「你這麼看我做什麼?我都不知道陳總什麼時候這麼愛我了,其實如果實在氣不過,你可以再找一個像我的替身,你做這種事情不是很熟練嗎?我跟你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現在這樣也很好。」
陳雋川聽了她的話,卻像是一個野獸在遍體鱗傷後,又被用力刺了一劍,最後的兇狠也漸漸消失,似乎連撲上來撕咬的力氣都有。
他從來沒有這麼憤怒過,看到寧嬋和另一個男人吻得難捨難分的那一刻,他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被冷凍住,寒意從腳底蔓延到頭頂,讓他整個人都僵冷地站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而腦子裡就像是有一團火燒起來,幾乎要將他的理智都焚燒殆盡。
陳雋川的手在發抖,寧嬋卻平靜地看著他,半點慌亂也沒有。他眼眶卻突然一酸,嗓子干啞到快說不出話來,可即便如此,他的語氣還是小心翼翼的。「我們回去吧。」
寧嬋看著這樣的他,忍不住笑出聲,神情諷刺。「別犯賤了。」
當初對她愛答不理,用她做替身,現在卻一副非她不可的深情模樣,誰看了不覺得可笑。
陳雋川沉默片刻,低聲懇求她:「求你,和我回去。」
寧嬋的口紅被親花了,嘴角暈開了一抹紅。
他終於忍不住上前,抬手將她的口紅抹去,可再怎麼抹也抹不乾淨。
用力到寧嬋都有些發疼了,她伸手要阻止,卻被陳雋川猛地推到牆上。
那隻擦口紅的手漸漸下移,從下頜一直移到了她纖細的脖頸上,然後輕輕握住。似乎只要輕輕一折,她就會碎掉。
寧嬋面對有些瘋狂的陳雋川,終於開始害怕了,而他的手也只是落在那裡,並沒有收緊。
「你……」
她剛說出一個字,就被用力抱緊。脖頸處很快就感受到了溫熱的液體。
意識到了什麼後,寧嬋的身子更僵硬了。
陳雋川真的有哭過嗎?
「你跟他上床,跟他接吻,我都不追究,你跟我回去,回去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