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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宵行動了動腿,似乎在感受著什麼。
蕭無措突然翻了個身背對他,整個人蜷縮成蝦米的狀態,臉在黑夜裡變得通紅。
只要想到當初寫完故事的感覺,他就控制不住自己,只要徐宵行在這裡,他就無法抑制地想要得到對方。
徐宵行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
徐宵行的人生,就是他最大的夢想,得到了徐宵行,就等於脫離了所有人的控制。
「哼嗯——」
他在黑夜裡忍不住哼出聲,即便徐宵行沒有碰他,也去了。
神智突然變得清醒,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麼之後,蕭無措直接羞得想要鑽地縫,
他幹了什麼!老天啊!
他竟然在徐宵行的懷裡,背對著他,偷偷摸摸地幹了這種不當人的事!
徐宵行應該沒有發現吧,畢竟他那么小聲,也沒有發出太大的動靜。
然後就聽徐宵行說:「下次不必偷偷蹭。」
蕭無措:「………」
還是死了算了,一了百了。
他們並沒有做什麼,蕭無措給自己用了小清潔術,跟著徐宵行去闖塔。
幻境會映射他們心裡最恐懼的記憶,蕭無措對自己的記憶心知肚明,他知道自己一定會看到不堪的過去。
也許是給自己壯膽,也許是鼓勵自己,他以第三者的口吻給徐宵行講了自己的人生。
只要徐宵行不覺得他是個變態,那這段記憶對於他來說就失去了威脅,因為他已經不再被過去束縛了,現在他的心裡眼裡只有一個徐宵行。
他不是為財富而生,他是為徐宵行而來。
走出傳送陣的剎那,無邊無際的黑暗迅速籠罩了兩人,眼前一黑,而後就豁然開朗、柳暗花明。
腳下的路直通華麗奢侈的半山別墅,茂盛的樹木在微風吹拂中沙沙作響。蟬鳴在深處傳來,陽光穿過枝葉的縫隙,在板磚路上投下斑斑點點。
蕭無措用手在額頭搭了個小涼棚,遙遙地看向別墅大門——這個他生活了十八年的精美鳥籠。
「大少!」身後傳來又驚又喜的聲音。
蕭無措轉過身,發現管家正從豪車上下來,看模樣挺著急的。
也是,奉命侍奉的主人突然失蹤,他不著急就奇怪了。
站到這裡的剎那,蕭無措就知道這是他最後一次去遊樂場回來的日子。因為在這一天,他去遊樂場的事情被發現了。
管家跑到了他身邊,苦著臉說:「您總算回來了,怎麼不說一聲就消失了,大家急得都快——」
「管家。」蕭無措打斷他,舉手投足之間再沒了從前的規規矩矩,笑得一臉燦爛。他說:「你猜我今天會受到什麼懲罰?」
管家怔忪在原地,仿佛第一次認識他,眼裡有驚疑不定,也有…同情。
華美的別墅里,他的父親和母親端坐在名貴的沙發上,兩個人連坐姿都如出一轍,整個別墅刻板得毫無生趣。
母親已經四十歲了,但保養得宜,看起來比二十歲的女學生還要年輕漂亮。
她率先板起臉喝道:「你跑哪裡去了?」
蕭無措大大咧咧地往沙發上一坐,不以為意地回了句:「遊樂場。」
這時父親皺起了眉,沉聲說道:「繼承人不該做出這樣的行為,你太讓我們失望了,從今天開始你不能再出房間一步,每天都要挨三十鞭,希望你能記住這個教訓。」
母親還嫌不夠地加了句:「禮儀課以後加倍上,看看你的坐姿,這是一個繼承人該有的樣子嗎?」
「不就是翹了個二郎腿嗎?我不僅要翹,我還敢當著你們的面衣衫不整,輕浮浪蕩——」
他每說一句,就會配上動作,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