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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谓强过百倍,鄙视的是他的风流性情,明明已经有了这么一个倾城倾国的老婆,竟然不懂得珍惜,反而出去寻花问柳,到处留情,要是自己能娶到这么一个女人,死了也值呀,天天守着她还来不及呢,哪里还会出去找别的女人。咦,等等,自己好像现在就是这个吕岩了吧。
吕岩正在胡思乱想中,一个女人袅袅走来,手中托了个类似于后世茶盘的东西,来到吕岩身前,柔声道:“相公醒了吧,刚才妾身请来了大夫,给相公开了点儿药,快趁热来喝点儿吧。”
吕岩顺着那温柔若水的声音向上看去,这是一个妇人打扮的年轻女子,大约十**岁,她的面貌比起那星儿来更加美貌十倍,黛眉弯弯如新月,凤目晶莹,琼鼻瑶口,她身上穿着素白色的纱裙,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温柔的好像是一团温度正适宜的水一样,又好像是一块甜得几乎要发腻的糖果,而且她眉宇间与吕岩梦中见到的那个西王母还有着几分相似,但是没有她身上的那种高贵和尊严,却更多了几分女性特有的温柔。吕岩看得心头一暖,这正是他心中最完美的贤妻良母的形象,吕岩这小子运气真好,竟然能够娶到这样的老婆,实在是死也无憾了。
虽然苏婉君让吕岩怎么也看不够,可是他已经有了些经验,再不复如梦中般盯死了美女不放,但他注视的目光还是让苏婉君一阵娇羞,轻声道:“相公,相公。”
她这两句“相公”喊得吕岩骨头都要酥了,但仍是收拾起心肠,伸手接过她端来的那碗药,尝试地喝了一口,然后随口问道:“这都是些什么药呀?”
苏婉君有些难以启齿,吞吞吐吐了好久才道:“都是大夫为相公开的,都是些强精固本,滋补养身的药。”话还没有说完,她自己都已经满脸通红了。
正在喝药的吕岩闻言差点儿把口中的药吐了出来,天杀的,自己喝竟然是壮阳药,说来也怪不得苏婉君和那大夫误会,吕岩是在跟星儿缠绵一夜之后昏迷不醒的,换做任何人,也肯定会认为是操劳过度而引发的昏厥。虽然没有把药给吐出来,但是吕岩却喝呛了,一时咳嗽连连,憋得满脸通红,苏婉君连忙上前轻拍吕岩的后背,关切地问道:“相公,你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吕岩的咳嗽在苏婉君的温柔拍拂下渐渐止住了,这时却因为苏婉君的贴近而闻到了她身上那淡淡的幽香,吕岩不由心中一荡,心里痒痒的,不知不觉间深呼吸了几口,苏婉君脸上又是一红,心中却在叹息道:“相公的身子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举止却仍然如此轻佻,可见风流根性已然深植于心,哎,今后我该如何是好啊。”她心中叹息着,口中却道:“相公,今天长安送来了书信,宫中二圣为了向天祈福,保佑陛下李治能够延年益寿,特颁下旨意,凡贞观年间老臣的遗孤,均可按爵位高低得到恩荫,先祖渭公仔贞观年间有国公衔,所以相公可获恩荫为县令,可不比再赴科举,相公以为如何。”
吕岩随口应着,也不知道国公衔在唐朝有多大,但旋即一惊,先祖渭公?吕渭,这个名字好熟呀,还有父亲吕让,这个名字也听说过,在下面是吕岩,这不正是传说中吕洞宾他爷爷和他爹吗?那自己这个吕岩,莫不成就是传说中号称“酒仙”、“诗仙”、“剑仙”和“色仙”的吕纯阳吕洞宾吗?吕岩的脑子顿时觉得有点儿不够用了,自己穿越也就罢了,竟然穿越成了以为神仙,而且是大名鼎鼎的吕洞宾,这太扯了吧。他不由得想起了星爷的一句经典台词,“人生的大起大落来的太快,实在是太刺激了,搞得我都有点儿想尿尿了。”
苏婉君知道自己相公风流不羁,万事都不放在心上,但是因为其才高八斗,却科举屡败,所以心中难免有些郁郁不快,此时听说不用再参加科举了,可能是欢喜坏了吧,以至于人也有些呆呆的。她心中也着实为吕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