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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啊,有人一到就找存在感了。
「哎呦,這不是她二妹雪蓮嗎?你這咋回來了?」一個梳著牛舔頭的老太太一進院子,就咋咋呼呼的開口,視線更是在蘇雪蓮和黎舒欣身上來回的遊走,呵呵的笑,不懷好意的說:「邵凌媳婦兒啊,你不認識她嗎?她是你家邵凌以前的娃娃親啊。」
說完了,一臉的得意,等著她們翻臉。
蘇雪蓮不想鬧的人家家宅不寧,正要開口解釋,就聽黎舒欣笑著說:「胡大娘,您這歲數大了就健忘,我們早就認識的啊。我結婚的時候,蘇雪蓮還來過的呀。娃娃親什麼的不是開玩笑嘛?您可真有心,他們自家人都不記得了,您倒是記得清清楚楚呢。」
其實當時她還不知道蘇雪蓮和邵凌那麼一段往事,根本就沒多想,後來知道了心裡是很不樂意的,還掐了邵凌幾記。要不邵凌也不能總是說她是個醋罈子。
不過這事兒又不重要。
倒是胡大娘這個人,那可是村里最大的攪屎棍了。
這人奇葩到幾十年沒見,黎舒欣還是一眼就能認出來,可見其威力。
胡老太眼睛一瞥,皮笑肉不笑,說:「邵凌媳婦兒,你看你這小媳婦兒可就不懂了?以前你家邵凌沒錢,人家看不上,現在可不一樣了。不過我看你比蘇二丫有福氣。」
她咂麼嘴兒,說到這裡,再看蘇雪蓮,為她可惜的樣子:「你這閨女沒福氣啊,這次拆遷,邵凌他們家可真是分的不少,你說你要是嫁給邵凌,可是發了啊!你看你家當年看不上人家邵凌,現在悔了吧?」
這話說的,換了個脾氣差的,直接都能給她大嘴巴。
蘇雪蓮到底是個知識分子,沒說難聽的,但是也冷著臉說:「大娘您可真是老糊塗了,我跟邵凌本來就沒有什麼關係,早年就是兩家開玩笑,這是村里人都曉得的,您要是拿著這個事兒故意在邵凌媳婦兒面前說三道四的挑撥,未免有點不安好心了。」
停頓一下,她又說:「君子愛財取之有道,盯著別人家的錢包,那可不好。」
她這也算是話裡有話了。
「哎你這丫頭,你怎麼說話呢?」
蘇雪蓮硬邦邦的:「我說的都是實話。」
「你……」
「行了!胡大娘,你這是幹什麼。這次過來是研究正事兒,不是看你嚼老婆舌的,把你那套收一收。」這時村長開口了,他蹙著眉頭,盯著胡大娘看,語氣不是很好。
胡大娘一愣,隨即拍著大腿哇哇叫:「老頭子啊,你這死得早啊,你看看你的好兄弟是怎麼對我的我啊!我這日子不好過啊……」叫的不過癮,胡大娘就地一坐,撒潑的蹬腿兒。
黎舒欣看的瞪大了眼,要不說她對胡大娘記憶深刻呢,就這胡攪蠻纏撒潑的勁兒,她還能記不住?要不她怎麼說她婆婆那點小伎倆不算什麼,這位才是村里惡毒老太太的第一把交椅啊。
老太太嗷嗷的假哭,蹬著腿兒,手指抓著自己的頭髮,一副痛到極致的樣子:「老頭子啊,你看看人家是怎麼欺負我們的啊……」
嬰兒車裡的小寶寶歪著腦袋看,很快的,小傢伙兒好像學會了什麼,嗷嗷的顛顛小屁股,學著老太太的樣子蹬腿兒,唔啊唔啊的叫,樂得都流口水了。
黎舒欣:「……」
她蹲下來,用手絹輕輕給兒子擦口水,說:「我寶啊,咱們可不好學這個。」
小傢伙兒大眼睛瞪的大大的,衝著媽媽笑,剛長出一點點的小牙嗚哇著,小手手更是精準打擊,一下子抓住了媽媽的頭髮,黎舒欣:「哎呦。」
她伸手不輕不重的打了一下小寶寶的爪爪,小傢伙兒吃痛,唔了一聲,迅速縮了回去,委屈的看著媽媽。
黎舒欣戳著他的小臉蛋兒,說:「不許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