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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枕也將七點半的鬧鐘,調到了八點。
但這會鬧鐘還沒響,他長期以來的生物鐘就讓他醒了過來。
昨晚睡前,盛臻忽然改了主意,覺得他一個人洗澡很虧,所以,他纏著溫枕要回了報酬。
不過沒有雙腿酸麻,只是把他的嘴親得有些腫了而已!!而且盛狗幣很喜歡他的蝴蝶骨,他騷話滿腹,一口一個寶貝,一口一個小梨花,最終在他的蝴蝶骨上,留下了幾道他來過的痕跡。
溫枕忿忿不平地想著,還因此掀起了起床氣。
於是,他趁著盛臻沒醒,快速拿起一旁床櫃的筆,準備在他的臉上寫狗字。
但尖銳的筆尖即將觸上盛臻的臉頰時,他又心生了幾分猶豫。
就是這幾分猶豫,讓他從優勢轉變成了劣勢。
裝睡的盛臻緊握著他的手,掀開眼皮,笑著說:「小枕一大早就想謀害親夫,好傷為夫的心啊。」
傷心?
那昨晚,他受不住刺激,哽咽著求盛臻別再磨他時,他就不傷心了嗎?
想到這,溫枕立即端起一家之主的架勢,冷酷無情地說:「傷心就傷心,多傷幾次,有利於你變得更加堅強。」
當代詭辯論大師聽了這話,可能都得拱手讓位。
但盛臻是何許人也?不要臉皮的狗幣雖然多,但像他這麼厚顏無恥的老狗幣,還是只有他一枝獨秀的。
「傷心不會讓我更堅強。但小枕可以。」盛臻將他的筆奪過,轉身放在床頭柜上後,又攬緊他,讓溫枕近距離地感受到他的晨qi,「一日不擁有小枕,小盛臻就必須遭受各種風摧雨打,然後在外力的作用下,變得更堅強。」
溫枕:好狗,現在的狗幣如果都像盛臻這樣,豈不是人人走在大街上,都可以肆無忌憚地汪汪叫?
於是,溫枕一本正經地開始矯正他的狗幣道侶:「首先,你答應過我,不可以再這麼狗了。其次,你再這麼狗,馬上就要觸犯家規了。最後,如果你再不鬆開,我就要實施懲罰,家暴你。」
小梨花昨晚打通任督二脈後,怎麼反而還越來越可愛了?說話都開始abc式的了。
第一第二?首先最後?那是不是還得來個英文版的first,sed?盛臻惡劣地想。
「小枕這麼說話,是跟誰學的嗎?還是小枕背著我偷看瑪麗蘇小說了?」盛臻颳了下他的鼻尖。
「有問題嗎?」
重生前,他在上清門雖然不問權,只潛心修道。
但他偶爾經過大殿時,聽到其它尊者訓斥弟子,他們說話的方式,都是這樣的啊。
「沒有問題。小枕這麼可愛,所以怎麼說話都沒有問題。」
「鬆開,我要起床了。」他推搡了下,「我還要去拍戲。」
「行。」盛臻沒再逗弄他,直接掀被起身。
他撩了下頭髮,直勾勾地看著他,「今天我送小枕去拍戲。」
溫枕嗯了聲,就起床去洗漱了。
等兩人吃完飯後,咚咚又纏著溫枕開始喵喵喵了。
「喵喵喵!」
要跟你!
它偷偷瞧了眼身後的大壞蛋,緊緊地揪著溫枕的衣服。
面對溫枕問責的目光,盛臻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很無辜,什麼都沒幹。
確實沒幹什麼。
只是昨晚事後半夜起來,看見這小色貓在那鬼鬼祟祟地張望,稍微整治了下它,讓它安分地呆在窩裡。
「我要去拍戲,等我晚上回來帶你去海邊散步好不好?」
「喵喵!」
不好!
盛臻睨了眼手錶,「再不走,你就要遲到了。」
溫枕也想抽身,但咚咚咬著他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