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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等了一會,也沒等到盛臻的轉身。
「我知道了,晚安。」
溫枕難過地鬆開手,正想退回原來的位置,他的腰就被盛臻大力箍住,整個人也被攬入了熟悉的懷抱中。
「你知道什麼?知道我有多心疼你,多愛你,多想干你?」
盛臻聲音低沉沙啞,富有磁性,還攜著滾燙濃烈的愛意。
溫枕聽著,不由自主地抖了下耳朵。
他小聲問:「那你原諒我了嗎?」
見懷裡人這幅模樣,盛臻藏在骨子裡的那些惡劣心思,立馬就涌了出來。
他撞了下溫枕,低聲說:「你問他。」
溫枕咽了咽口水,試探性地想要移開身子。
但他的想法一經盛臻發現,就被他扼殺在了搖籃里。
這下,別說移了,溫枕就是連動,都動不了。
「他不讓你動。」盛臻故意道。
「那他原諒我了嗎?」
「他不知道,但他想進去。」
溫枕:
他琢磨了下,小心翼翼問:「現在我是傷患,我能拒絕他嗎?」
「可以。」
溫枕眼睛剛亮,就聽到盛臻接著說:「但以後你要加倍補償他。」
溫枕徹底說不出話了。
他現在處在劣勢,稍有不慎就會被身前這隻餓狗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所以,他乖巧地縮在盛臻的懷裡,自覺地一動不動。
盛臻抱了他好一會後,那點零星躁意才完全涅滅。
他咬住懷裡人的耳垂,低聲問:「 真的知道錯了?」
「知道了。」
「下次還敢不敢再這樣?」
「不敢了。」
「愛不愛我?」
溫枕一愣,隨即點頭:「愛你。」
「那。」盛臻低笑了聲,「那給不給干?」
溫枕垂著腦袋,耳朵羞得通紅,昏暗的房間裡,活像兩個紅彤彤的小燈泡。
他睡衣領口很寬,袒/露在外的鎖骨也紅成了傍晚時分的天邊火燒雲,分外勾人。
盛臻看得喉結輕滾。
他得不到答應,就不會放過溫枕。
於是,他挑起懷裡人的下巴,散漫輕佻的模樣,像極了古時風流俊美的採花賊。
但這個採花賊專一到了極致,只做他懷裡這朵小梨花的勤勞小蜜蜂。
盛臻微微眯起眼睛,問:「給不給?嗯?」
溫枕本就處在劣勢,而且他也自知逃無可逃。
所以,靜了一會後,他忍著羞緩緩地點了點腦袋:「給。」
怎麼不給。
他連心帶身,都是盛臻的,也只能是盛臻的。
得到了滿意的答覆。
盛臻沒忍住,直接親了下去。
戰鼓一旦敲響,就要等戰火連天時,才會歇戰。
城池失守只是小事,等城門上的旗幟都被敵軍元帥摘下後,城主才慌了起來。
但敵軍元帥也並非像傳聞中的那樣,趕盡殺絕。
他摘下旗幟後,只輕輕地碰了碰旗幟後藏著的寶物,就交還給了原主,停止了這場戰役。
溫枕眼睫不斷顫著,緊張地分外惹人憐愛。
盛臻親了親他眼角下的淚痣,抱著他說:「小枕乖,睡覺。」
「那你消氣了嗎?」
「嗯。一半一半,剩下的一半得看小枕表現。」盛臻回答道。
溫枕不解問:「還要怎麼表現?」
不都答應他了嗎?
盛臻慵懶地掀開眼皮:「比如,早上起來叫老公,然後給我一個早安吻。吃飯的時候坐在我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