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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枕見他不應。
抬頭問:「你不願意嗎?你是第一次嗎?沒有經驗的話我也不介意的,我不怕疼的。」
溫枕這幅正經的模樣,成功把盛臻逗笑了。
他問:「難道小枕很有經驗?」
「沒有。」溫枕嚴肅地說,「我上輩子加這輩子,都只有你一個道侶。」
盛臻收起逗弄的心思,親了親他:「我知道了,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這種」他停頓了下,「這種雙修之事,還是留在我跟小枕的洞房花燭夜比較好。」
溫枕疑惑地眨了眨眼睛:「洞房花燭夜?可是,我們不是已經結過婚了嗎?」
「法律上是這樣沒錯。但是我想給小枕最好的,我會再向小枕求一次婚,然後補辦婚禮好不好?」盛臻看著懷裡人,虔誠地說,「等我向小枕求婚的時候,小枕要想好,到底願不願意把這輩子都跟我綁在一起?」
但是下一瞬,他眸色漸深,骨子裡那股惡性又被懷裡人害羞的模樣勾了出來:「所以現在別急,寶貝。如果不願意,就做到你願意為止。」
溫枕一爪子揮在了他的胸膛上,氣憤地說:「我去卸妝了!」
他剛想起身,就被盛臻箍緊了腰。
「抱你去。」說完,盛臻就抱起他,走進了浴室。
好一會後。
房間裡萬分寂靜,反倒是浴室里傳來了溫枕的怒聲。
「你在幹什麼!!這是卸妝嗎??」
「輕點!不然鯊了你!」
「盛臻」
更多的話都被緊關的浴室門給堵住了。
只能聽到一些細碎的嗚咽聲。
隔天,溫枕是下午的戲份。
所以,他早上起的很晚。
原因無他,完全是因為盛某人不守承諾,卸著卸著妝就忍不住地做起了一些其他的事情。
溫枕很生氣,所以一整個上午都躲在房間裡背台詞,不肯出去看他。
盛臻也不急,就等著吃午飯的時候,再去跟他的小梨花負荊請罪。
可是,溫枕這次下定了決心不理他,連飯都不出來吃了。
他想趁著盛臻不注意,偷偷開溜。
但他的計劃實施到一半。
就被讓管家拿了鑰匙來開門的狗幣給制止了。
盛臻看著溫枕,先發制人道:「小枕,我錯了。」
溫枕哼了聲:「你錯哪了?」
「我不該趁你卸妝親你,應該等你卸完妝再跟你要親親。」他垂著眼睛,毫無誠意地說。
溫枕轉過臉,嚴肅地反問:「你確定錯的是這個嗎?」
「那就是,我應該讓小枕更舒服一點?做到」
「別說了。」溫枕覺得這人的臉皮已經比牆還厚了,「我要去拍戲了。」
「可是,現在才十二點,小枕的戲份不是在下午嗎?」盛臻笑問。
「我要去排練。」
「我也可以陪小枕演戲。」盛臻拋出糖衣炮彈,「小枕忘記了嗎?你昨天才說,我是你最珍視的寶貝。你的寶貝想陪你演戲,小枕會同意的吧?」
溫枕:他就是鬼迷心竅了才說的!!鬼知道這人怎麼可以這麼惡劣!
「小枕還說要教我笑,現在就是機會啊。」盛臻走向他,扯住了他的衣角。
見狀。
溫枕倏地想起了盛臻昨晚說的那些經歷。
他深吸了口氣,心想,既然他的道侶是個小可憐,那他就不跟他計較好了,畢竟他只是自己。
「下次不可以再那樣了。」
他腿都麻了。
「好。」盛臻點頭答應。
「先下去吃午飯吧,我今天下午真的要早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