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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枕揉了下兩隻粉色/欲滴的小耳朵,才過去給盛臻解皮帶。
盛臻穿的是西褲,皮帶款式簡便大方,溫枕解開環扣後,就抽了出來。
在碰上褲邊時,溫枕的手忍不住地發抖。
最後,在盛臻溫柔注視的目光下,他偏過臉,咽了下口水,忍著羞才把這項艱巨的任務完成。
盛臻將他的反應盡收眼底。
看到小梨花羞赧欲/死,下一秒就要閉合花瓣的模樣,他嘆了一口氣:「小枕這麼害羞,以後雙修的時候怎麼辦呢?」
自從溫枕表明身份後。
他就發現,盛臻一個星期里總要提這回事提個五六七八次。
他垂著腦袋,眼睫輕顫著說:「我會盡力克服的。」
「別。」盛臻上前,松垮地環住溫枕的腰,低聲說:「不用克服,不用改,就這樣就好。小枕害羞,那就不脫最後那塊遮羞布了好不好?等小枕幫我洗完,我再自己換。」
「自己換?」溫枕眨眼疑惑問,「你能行嗎?」
「能行,行得不能再行了。」
「那好吧。」溫枕語氣里藏著絲絲竊喜。
接下來,客人盛臻坐在浴缸里,享受著上帝般的待遇,搓澡師溫枕輕柔地給他擦洗著,全方位地提供完美的服務。
水汽氤氳了兩人的眉眼。
溫枕垂著瀲灩的眸子,小聲問:「你打算怎麼處理他們?」
「留一條命。」
他說的乾脆利落,溫枕也聽懂了裡面的深意。
他生性善良,這次卻不想為兩人求情。
此時此刻,他只想明白盛嵐勛說的那句,「鬆手把你摔下去。」是什麼意思。
於是。
溫枕滿是泡沫的手,掐在了盛臻的腿上問:「我能知道,盛嵐勛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嗎?」
「哪句?」盛臻舒服地揚起了眉。
溫枕重複了一遍。
「當初老爺子想要培養我,於是逼著盛嵐勛跟他的妻子都答應了,無論怎樣,都不弄死我。」盛臻始終都溫柔地看著溫枕,即使回憶起這些,面色也沒有絲毫變化,「有一次,盛嵐勛喝醉了酒,他打了我一頓,然後又把我拖到陽台上,開始辱罵了我的母親,但我反駁了他。所以他就把我提到圍欄外,讓我認錯。如果我不認,他就鬆開我的衣領,把我摔下去。」
溫枕動作一頓,不可置信地問:「那是幾樓?」
「四樓。」盛臻湊過去,在他唇上親了親,「小枕不用擔心,我現在好好的,就在這裡,誰都傷害不了我。」
說完,他朝溫枕眨了眨眼睛:「但是我的小枕不一樣,小枕擁有傷害我的特權。」
「我不會傷害你。」水汽繚繞中,溫枕也湊了過去,給了盛臻一個灼熱的吻,「我喜歡你。」
「小枕乖。」盛臻這次沒再借題發揮,反而順著往下問,「小枕還想知道什麼嗎?」
「他的腿。」
盛嵐勛要盛臻賠他一雙腿,他記這話記得很清楚。
「嗯?這事說起來其實是因果報應。」盛臻彎了彎唇,「當時他們察覺到我正在逐漸脫離他們的掌控,所以就想用車禍把我弄成可以任由他們擺布的植物人。我提前知道了他們的計劃,避開了那場車禍。但當天晚上,盛嵐勛在去酒店的路上,遭到了他人的報復。」
「報復?」溫枕不解問。
「嗯。盛嵐勛酒駕把那人的女兒撞成了植物人。他叫下屬用錢把這事壓了下去,就沒管了。而那個孩子的父親,他知道盛嵐勛有錢有勢,所以就選擇了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來報復他。」
「那,盛嵐勛就一直以為是你找的人報復他?」
「嗯。」盛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