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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扶蘇對她頷首,想了想,輕道:「你先下去吧。」
寶瓶猶豫著,朝龍帳內張望,沒有聽到他的命令或挽留,於是掩面灰溜溜的逃了。
寶瓶剛剛退出,一隻手就挑開了金帳,帳中隱約的人影衣領半敞,墨發微濕,烏絲傾垂於身前,絲縷披拂於衣外,絲縷滑下白皙精緻的鎖骨,紅櫻,往更深處探研,風景郁麗靡艷。
只是眼中冷然,他冷眸瞥她,「你好大的膽子,誰讓你放她走的?」
虞扶蘇道:「陛下有什麼火氣,沖罪女發就好,懇請陛下不要牽涉無辜。」
她在帳外已看得明明白白,他不喜歡寶瓶,目標也不是寶瓶,對寶瓶做這些,不過是為了指桑喻槐,借題發揮。
所以,她讓寶瓶下去,他漠而無聲。
他盯著她冷笑,「好一個主僕情深,既然你的丫鬟痴笨,不會侍奉男人,你這個做主子的留在這裡,就是為了代她的吧。」
說著,他長臂往下一撈,挾著她腰身將她帶到床上,緊緊壓在明黃緞面間。
帳內光線昏暗,幾乎辨不清人臉,只聽到他撐身在上的灼亂略促的呼吸聲。
僵持了小半晌,他甩開她的手腕,低聲無溫道:「你也是個死人不成?不會動一動的嗎?」
虞扶蘇問:「陛下想要罪女怎麼做?」
他頓了頓,「朕不想用別人用過的,所以虞扶蘇,你來取悅朕,用你的……」
他湊近她,在她耳邊低低說了兩句,隨後捏了捏她柔軟的細指,點了點她的櫻唇。
略挑了聲線問她,「你……明白了嗎?」
果然,他心裡還是這道坎,身為帝王和一個男人,無上的掌權者,不能容忍一絲一毫的背叛和欺騙。
從前,她只是和他作對的虞家的女兒,如今,她又新添了一項罪狀,可想而知,她將承受高於以前數倍的代價和羞辱。
可他還是錯了,他以為別人是同他一樣的嗎?他自以為夫妻五載,不論平常或是晚間同寢,他從不碰她的手指和嘴唇,別人也是不碰的嗎?
事實上,梁太醫最先觸碰的就是她的手,之後是唇,步步緩進,卻偏偏止於最後一關。
不敢想像,如果告訴他,她的手和唇恰恰是他眼中最「不乾淨」的,他又將憤怒成什麼模樣呢?
「陛下,我們並沒有。」所以,這幾個字,也算是小小的撫慰,如果他真那麼在意的話。
他沉默須臾,忽而低低的笑了,笑意曖昧。
「什麼意思?你是要朕像以前那樣……幸你?」
「不是!」虞扶蘇凝眉否認。
「你住口!」他卻忽然發作。
「你沒有?」
他呵笑幾聲。
「你沒有難道不是因為朕去的太是時候了嗎?」
「若朕再晚一步或者不去幽蘭殿呢?「
虞扶蘇面色蒼白,是啊,如果不是他突然闖入幽蘭殿,那她……
說到底,不管和梁太醫有沒有做成,她都已經背叛了他。
所以,他這樣惱恨,所以,把她當娼/妓、優伶對待羞辱。
「那,如果罪女不想做陛下所說的事呢?」她實在不想,不想成為他怒火下被踐踏的一文不值的玩物。
他居然很平靜,聲音透著詭異的縱容和柔色:「沒關係,朕知道你最聽你姑姑的話,朕讓虞婉過來勸勸你,好不好?」
「陛下!」
虞扶蘇心口悶堵,無力道:「罪女做。」
…
他半躺下去,翹首以待,等著她的動作。
虞扶蘇在昏沉的光線中摸索上前,手指有微微的顫意,抓住他腰間柔軟光滑的衣料。
她仍在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