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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是滋味。
被他一说,倒真感觉风有些大,缩缩脖子开口问他:“大半夜的,不睡觉,出来乱晃什么?”
唇角勾起一抹笑容:“那你又烦心什么?”
撇撇嘴,我能说吗?
“醉惜要谢了。”我有意扯开话题。
“明年还会开的,今年没看见第一朵花,明年我陪你一起等第一朵花。”
摇头叹息,手里的灯笼向上,烛光打在醉惜花上:“可惜了,今年酿不成醉惜酒了。”
吹熄灯笼里的蜡烛,顺手把灯笼丢到一边,拉过我的手:“带你去个地方。”
不待我回答,拉着我就走。
觉演走得急,我又腿短,一路小跑才勉强跟上,不至于摔倒。
我的手天生比别人的凉,被觉演攥在手里,只感觉暖暖的。
许是感觉到我手上的凉意,渐渐停下来:“还冷吗?”
我摇摇头,还没说‘不冷’,兜头又罩下来一件外衣。
扒掉外衣,反手又给觉演披回去:“我不冷,就是天生有些手凉而已。”
觉演一脸的感动:“诺诺,你是不是心疼我了。”复又厚颜无耻的在往我身上蹭蹭:“心疼就说嘛,不要不好意思的。”
……我想扒他衣服了。
还没付诸行动,就被觉演一把打横抱起,瞬间掠上墙头。
空中的风比地上的风要来的凉一些,身后却是暖暖的。在血液凝结之前,觉演带着我总算是落了地。
门上的双喜字还是静静的贴着,一片喜气洋洋。
即使是住了进来,但对于这间屋子,我还是一直有意无意的回避着。回头就想走,面对以前的洞房,我真的不知道该以哪种心情对待。
觉演一把把我拽回来,强行把我扯进屋。
从屋子里看,许是有了四周悬挂的红绫和艳红的床帐,竟比屋外看起来还要喜气三分。红烛、书画,一如当初我亲自挂上去一般,未曾有分毫变动。
我有些不自在,虽是知道觉演未曾同林月瑶成亲,但如今再看到这未曾变动分毫的新房,多多少少心里还是有些不是味儿。
觉演见我不自在只是笑笑,松开拉着我的手,径自走到床边伸手冲枕头下摸去。
撇撇嘴,你赢了,我还真就不想走了。
半晌,掏出一个墨玉萧,映着窗外透进来的斑驳月光,对着我笑的憨憨傻傻。
我一眼就认出了那只玉箫,心里乱七八糟的闹得眼睛泛起湿意。板起脸:“你还留着它干嘛?”
觉演笑的痞痞的,一脸无赖,挤眉弄眼的:“这可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啊,当然要留着。”
一把抢过墨玉萧,顺手丢在一边的桌子上:“黑色不吉利,不要了。”
“那就不要了。”觉演答得爽快,转身又蹲下,伸手往床下摸。
我看的好奇,正猜他会摸出点什么东西时,觉演终于抱着个坛子站了起来。
“想去屋顶喝吗?”
撇头想想,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觉演带着我几步跃上屋顶。
月光洒下来,清清凉凉的一片。晚风吹过,带着醉惜的花瓣飘过。花苑的醉惜隐约还能看见一些颜色,较细一些的树梢随着晚风轻轻摇曳着,在风中散发出阵阵馨香,远远飘过来沁入人心。
接过坛子,扒开坛封,一股子浓浓的酒香瞬间钻进鼻腔。
大大的喝一口:“醉惜酒,还是三千年的陈酿,亏你能给我留到现在。”
觉演只是笑的一脸的纵容,静静的在一边看着。
“你说,我是不是有点儿草率啊?”
“还好吧,虽然有一点儿,但我不嫌弃。”觉演说的有些大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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