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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過去,將手放在阿勇掌中,阿勇寬厚地笑笑,握緊我的手。
「這就是文淵,花樣美男,三高男士,自稱是我的啟蒙老師。」即使是給阿勇做介紹,我依然不忘記打趣文淵,「這是阿勇,我的朋友。」
文淵收起了遊戲的樣子,客氣禮貌地同阿勇握了握手,「幸會。」短短的兩個字,淡淡的。轉過臉,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會兒,又藏起了玩世不恭的神情。
「住哪裡啊?」上了車,我側過身子,問坐在後面的文淵。
「我倒是想住你那兒,成嗎?」文淵又開始開玩笑了,眼睛抬了抬,瞄了一下後視鏡里的阿勇。
「成。咱們先去建材市場買根長釘子,再去超市買盒鹽,花椒,料酒什麼的,直接把你掛陽台上,這個冬天我就不用買鹹肉煲湯了,省錢。」我笑著打趣文淵。
「不愧是在上海呆了兩年的人,這麼精明了,」文淵打著哈哈兒,衝著開車的阿勇認真地說道,「華亭賓館,謝謝。」
「好啊,都在徐家匯了。」我開心地笑了起來。
黃昏的時候貓兒回來,聽說文淵到了,笑著問什麼時候撕下我的淑女畫皮,我大嘆貓兒錯過了好戲,幸好晚上還要一起吃飯,反正是文淵請客。
「你做主人的哦,不給人家接風洗塵,難道還要讓他掏錢請我們嗎?」貓兒詫異地問。
「幫幫忙,」我饒有興趣地調整著中午在精文廣場買的那盆插花的位子,「從八年前認識文淵起,我們在一起吃飯喝茶泡酒吧,他從來就沒有讓我掏過一分錢。剛才回來的時候還在說今天晚飯老規矩。我懶得跟他爭,他說過這是男人的尊嚴的問題,哪裡能讓同行的女人買單,不成了吃軟飯的啦?文淵就是這樣的紳士,也難怪他的桃花不斷呢,像我這樣的兄弟都佩服他,更不要說一般的女人了。」
「兄弟?」貓兒困惑地看著我,「他曾經是你兄弟?阿勇不生氣嗎?」
我笑笑,耐心地跟貓兒解釋。我和文淵之間,是永遠沒有什麼將來的,太了解對方了,即使是五年的時間沒有了聯繫。文淵和當時的女朋友雅琴之間悲歡離合的愛情故事,那些分分合合的稀泥黏合劑,都是我的功勞。倆人最終勞燕分飛,文淵因此賺了我不少的數落和埋怨。我的家裡和貓兒家一樣,只有姐妹,沒有兄弟,和文淵的關係,真的像自家的哥哥,當初他沒少到我家裡蹭過飯吃,雖然也沒少洗過碗。也因此才可以在他的面前那麼真實,沒有什麼畫皮好披。阿勇又不是不知道,有什麼好生氣的?
貓兒笑笑,看來陽光真的要燦爛了,小馬在上海漂了兩三年,老家總算來人了。對了,後天跟邵強一起宵夜,好嗎?
我點點頭,沒有問題。阿勇打電話來,快到時間了,小姑娘們是不是準備好了? 這就下來。
「去小南國,我最喜歡的本幫菜餐館。」文淵上來,我簡短地給他和貓兒做了介紹,徑直地告訴他目的地。
「好啊。」稍事休息的文淵神采奕奕的,估計和貓兒還有些生疏,給我稍稍留了些面子。
幸好下午去接文淵前阿勇就打電話定好了位子,不用排隊等位,四個人直接在一個靠窗的位子坐了下來。離生意最好的時段還有一會兒時間,正好可以聊聊天。
「貓兒是我在公司里最要好的朋友。」我端起茶壺,繞著桌子給眾人添加著茶水,衝著文淵,「我能在上海找到自己的一席之地,多虧了貓兒不時的提醒。」
「哪裡,小馬自己聰明,而且是很有魄力的人,我沒有幫到什麼。」貓兒客氣地謙虛著。
「這丫頭就這點兒長處,記恩,知福。至於說到魄力。」文淵端起茶杯,壞笑著看了對面的我一眼。我微笑著,沒有制止他的意思,不就是淑女畫皮嗎?感興趣的,不僅僅是貓兒,還有阿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