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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我老實地搖搖頭,書里見過無數次,還真不知是什麼東西,老媽說好女孩是不應該學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免得人家說家教不嚴,沒有家風。
一行人看了看我,隨即爆發出歡快的大笑,文淵口中的啤酒越過二樓的欄杆噴到了樓下的舞池,引來幾聲火爆叫罵;雅琴不停地用真絲手絹兒拭著開心的淚水;其他的人或東倒或西歪,嗆著的,樂著的,只有我一個人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們,不解。
「你啊,簡直就是塑料大棚里出來的,溫室里的花骨朵兒,連澆花的次數和水量,還被你媽控制著呢。」雅琴打趣我,「真看不出你這任性的小妖女,還是老媽的乖乖女。」
沒辦法,我怕麻煩,受不了老媽嘮叨,只好繳械。我聳聳肩, 一點兒都不好笑。那以後文淵也不時地跟著雅琴,叫大棚花骨朵兒。沒轍。
「不過我這次去新加坡,可以幫你找找。」 我善意地建議著,「反正新加坡也不大,成都的朋友那邊或許還能找到些線索。」
文淵沒有立刻回答,只拉近我,伸手攬了攬我的肩,低下頭來嗅了嗅我的頭髮,我聽見一聲深深的嘆息埋在我的發間,「好吧。畢竟我欠她一個說法。」
第10章 天上掉下大餡餅
星期一,一大早就進公司。各式各樣的經理會大都安排在星期一。
部門經理會議一結束,向陽花就逮住了我,「小辣椒,我要跟你聊聊,沒時間你也要擠給我。」 向經理這樣的年紀,若是在父母的單位里,我都該叫阿姨了,何況她平時對我又是那麼的不吝賜教,我當然是推開一切事務,先跟她聊聊。
進了我的辦公室,向陽花隨手關上門,示意我去關了和秘書梅兒相連的門。然後坐到我的辦公桌前的椅子上,身子向前傾斜著,壓低了聲音,「我要請你幫幫忙。」
「向經理的事情我從來都不會推辭的。」 我笑笑,順手從飲水機中接了杯水,放在向陽花面前,自己繞過桌子,坐了下來,拉近和向陽花之間的距離,「您一直孜孜不倦地指點著我,哪裡有學生拒絕老師的道理?說吧,是什麼事。」
「是公事,但也許被人家議論成私事。」 向陽花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公司里小道消息滿天飛,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隔壁的小姑娘,就是公司出了名的小廣播,關於她呀……」
我直直地看著向陽花,不接茬兒。這是她慣用的溝通方式,每當要說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情之前,總喜歡把話題岔到別的地方去,等對方分散的注意力沒有辦法聚合的時候,她又重新回到正題來,輕而易舉地得到她想要的東西。我剛來的時候,也著實地被她繞過幾次,後來每當她走進我辦公室,坐在我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一旦超過十分鐘,我的眼光就不時地越過她的肩膀,看看牆上的鐘,她也就識趣地趕快切入話題。只是這次,她看起來心事重重的,我客氣地不出聲,只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是這樣的,我們最大的原材料供應商,那個美國的公司,明年二三月份在中國有一個計劃,想邀請所有大客戶的採購經理去美國那邊走走看看,機票和酒店的費用全部由他們出。他們跟我談了談想法,按道理我是該向愛德華匯報的……」 說了一半的話,向陽花又吞了回去,我知道她不想在我面前顯得好像沒有主意似的。
「好像你應該先跟艾馬什商量一下吧,再怎麼說他也是生產總監,您的上司啊。」 我還真有些吃驚,向陽花怎麼會徑直地來找了我?若是艾馬什不同意,我好像也沒有必要蹚這趟渾水吧?艾馬什和我,在愛德華面前如同手心手背,好像沒有必要插手艾馬什的勢力範圍。
「我不是英文不好嘛,何況老外們的心思,沒有你摸不透的,公司里誰不知道只有你才能說服艾馬什和愛德華?何況生產部的人大都是中方過來